香江凌晨一点，赵南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无法动弹。
她大姨妈都来了一个星期了，还疼。
她每次大姨妈来，都宫如刀割，而且每次都伴随着发热。
这是很多年的老毛病了，从她十五岁初潮的时候就有，到现在快年了。
看了好多医生，中医西医都看过，作用寥寥。
每次来潮，都好几天不能上班，只能靠着止痛药续命。
工作过的企业都不愿意接受每个月要固定休息几天的人，赵南无奈只能回家相夫教子。
赵南的事业心都快被这病磨平了，现在只希望经期能正常生活。
赵南在床上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
她丈夫王森醒了，看着她冷汗淋淋的样子，知道赵南又痛的受不了了。
起来倒了杯温水，拿了两片止痛药给赵南。
“这止痛药越来越没有效果了。”赵南艰难的挤出这句话。
“要不明天来我们实验室看看吧，研二的陈夏找了个中医看诊做实验，她家里三代都是中医，让那个中医再试试吧。”
王森手背搭在她的额头上，“还是有些发热。”
“不去，这么多年了又不是没看过，没有效果不说，药还难喝的吓人。”赵南想起中药的味道，嘴巴里有些泛苦。
一阵绞痛袭来，止疼片还没有起作用。
“还是试试吧，万一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呢。”太疼了，赵南都顾不上语言粗俗了。这痛感，能让铁骨铮铮的汉子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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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毫不意外，周州的木桌前面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他有些嫉妒的看着陈医生。
至于陈夏那边做的视频问诊，周州有点不抱希望。
周州对看诊有要求的，不能化妆，不能美颜，不能从下方打光，争取能看清病患的脸色。
他又是专看痛经的，不少女生很排斥当众说例假之类的词。
总觉得很羞耻。
能不能请来病患，能请来多少，就看陈夏的了。
微信上有消息提醒。
陈夏：周州快上线，我找到一个病人了，是我师嫂，叫赵南。
陈夏还真能找到人啊。
周州把电脑和电子触觉反馈系统调试好，陈夏那边也就绪了。
视频里，对面是个办公室模样的地方。
屋子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有些嘈杂。
“安静，安静。快把系统给师嫂搭上。让周医生开始问诊。”陈夏在视频的另一边虎虎生威。
周州把手搭上VR设备，有点像电影《头号玩家》。
不得不说，这个反馈系统还行啊。摸上去就跟真人接触一样。
系统：“滴，签到成功，奖励积分，总计分。”
赵南一看对面的小伙子，心凉了一半，这么年轻这出师了吗？
还以为是陈夏的爸爸来看诊呢。
办公室里十来个人，都是自己老公的师弟师妹，还不能打退堂鼓。
算了，就当是为科学做贡献了。
素颜的赵南看上去脸色蜡黄，连嘴唇都没有什么颜色。
周州：“来说一下你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