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见这两个老家伙在这儿装神弄鬼的。
早在那不耐烦了。
但是毕竟秦淮茹还在耐心听着。
他也不好打断他们。
秦淮茹就问。
“二大爷,我知道你帮过我。”
“过年过节的,你有时出过五毛。有时出过三毛。”
“不管多少,都是一分心意。”
“我秦淮茹记住了,也会让棒梗记住的。”
“你也知道,在咱们厂里。”
“这自行车票你想买也买不到。”
“能得到票的,要么是领导,要么是劳模。”
“每年也就那么二三十张对吧。”
“再说,谁得到自行车票会卖呢?”
“就是手头的钱不凑手。”
“攒吧攒吧,也会给自己家买的。”
“不说别人,就说三大爷吧。”
“他手里倒是买到了一张票。”
“你问问三大他,他会卖吗?”
三大爷本来是替二大爷说话的。
既然热脸贴了二大爷的冷皮股。
阎埠贵当然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了。
“那当然不卖啦。给我多少钱我都不卖。”
“我这都攒了一年多钱了,快攒够了。”
秦淮茹笑笑说。
“你看我咋说的?”
“这不是钱的事儿。”
“要是钱的事儿,三大爷的日子这么紧吧。”
“他还不趁机就把自行车票就给卖了?”
阎埠贵嘿嘿笑着。
“嗯,嗯,淮茹说得在理啊。”
“这样吧,淮茹,我就替二大爷说个价。”
“我那张票买的时候是三十。”
“当然那是我给人家孩子家访时补课。”
“人家家长知我情,感谢我才这么便宜卖的。”
“你就卖给二大爷十吧。我觉得这个价不算高。”
“别说二大爷不差钱了。要是我手头没有票。”
“十块钱这个价也会买的。”
二大爷刘海中心冷哼了一声。
他知道三大爷买的自行车票是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