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其实在之前您要求我们除了外出之外保持原样之后没多久。”
“然后就有一家子过来找到了监御史,他们说想要去到咸阳找份差事投奔亲戚。”
“监御史当时也是想着看看能不能通过让现在不成熟的瘟疫感染引起咸阳那边人的注意。”
“所以他就偷偷将人放出去了,就这一家而已,其他的都被我拒绝了!”
“我说了,我全部都说了,求您不要切了我的嘴!”
郡守会在地上涕泪横流,为了生存,他就这样轻易的就出卖了曾经和自己谋划的伙伴。
是的,就在不久之前,王军一家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还在一起商量来着。
两人还约定好了,到时候如果真的被看了出来,谁都说没有人出去。
毕竟他们一开始没有被杀,后面坚持一段时间问题应该也是不大的。
当时郡守答应了,并且也幻想着等到咸阳那边发现这里的异常,
然后派出人马来查看最后让他们能摆脱现在奴隶一样的身份来着。
可是现在,
什么都不存在了。
这位陈郡守,真的是那种只想要好结果而不想面对坏事的存在。
听着他这样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一旁的监御史眼睛瞪的死死的。
可惜,因为嘴巴被整个切掉,短时间内,他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眼神之中闪过痛苦的光芒,倒在地上放弃了希望。
“您看,我已经全部说出来了,我可以不用被切掉嘴巴了么?”
陈郡守如同哈巴狗一样对着眼前的巫医伍横讨好着。
对方发出了笑容,他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也是傻呼呼的笑了起来。
“很好,你倒是一条很听话的狗!”
“就如你所愿,我就不切掉你的嘴巴了……”
伍横走到了陈郡守的身前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脑袋蹲了下来。
此时,陈郡守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他还在这里傻呼呼的赔笑着,然而下一秒……
“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让一旁的监御史不由得转身看来,也是这个时候,他看到了鲜血喷涌的画面。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疼啊!!”
是的,巫医伍横说不切掉他的嘴巴,但是又没有说不切他其他的身体部位不是么?
“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说了啊!”
陈郡守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哭腔,但是唯独却没有了愤怒。
因为现在的他,已经不算是人了,
现在的他……真的好像一条狗……
不,说他是狗都有些侮辱狗的存在了,应该说他是连狗都不如只会舔的存在了!
“我说了,我不切你的嘴巴,所以我做到了,我只是切了你的耳朵而已!”
“至于为什么……因为你听不懂我的话,要这个耳朵又有什么用呢?”
“我第一次问你,你说没有人从这里出去,可是第二次的答案又和第一次不一样。”
“所以,这难道不是你的耳朵问题么?”
“还是说,这是你的脑袋出了问题?你的脑海里,有着想反抗我的意思么?”
伍横缓缓将手中小心弯刀的血液擦拭干净,而后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