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二姐,你怎么这样!”李晚霞有些不高兴。
“哎……,别吵了,听听陆鱼怎么说。”
陆鱼怎么说?他能怎么说?说我投降?诗他当然会背些,但他还不知道对面什么水平呢,虽然在他看来不会高,但行军打仗都讲究个知己知彼。
“额……,我不会写诗,我就是来吃饭的……”陆鱼最终还是选择先认怂。
“哈哈……哈哈……”
“就是来吃饭的,你是饭桶吗?哈哈……”
人群里一阵嘲笑,就连二楼一些离得近的房间,里面也传出了小姐们的笑声。
叶公子忍住笑意:“陆公子太过自谦,那我只好抛砖引玉了,小弟不才,偶得一首诗,请陆兄品鉴。”说完不等陆鱼说话,便兀自开口:“浊水起浊浪,河东送清凉。鼠辈皆不动,郡守在高堂。”
“好,好诗,叶兄果然写得一手好诗呀!”旁边跟着过来的几个一阵吹捧。
“额……”陆鱼直接愣住,“这M也叫诗?而且也太露骨了吧,你想拍郡守的马屁为什么要带上我,说我是鼠辈?”
“叶兄这诗嘛,一般……”陆鱼道。
“哦?不知是如何个一般法?”叶公子继续道。
“额……,反正就是一般。”陆鱼不再说话,自顾自转身吃起东西来,他可不伺候这种人,别人骂我还要我叫好?
众人见他这副模样,也不再继续追问,只当是陆鱼羞愧难当,说两句硬话撑撑场面罢了。
刘兴一直在旁边观察,见是这般情况,心里说实话有些不如意,他想要是陆鱼也有几分诗才是最好,当然如果能压过叶玄会更好,到时候自己再出手,嘿嘿,那不就稳稳胜过在场的一头?
三楼一间装饰极其文雅的房间里,两位老者正喝茶聊天,一下人推门进来,在那秃头老者耳畔说了几句,引的那秃头老者哈哈大笑。
那秃头老者叫李文山,若是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定会大吃一惊,他乃郡守李存义的父亲。而另一位清瘦老者也是大有来头,西林军康镰。
李文山笑得止不住,好不容易停下来,看向康镰刚要说话便又忍不住笑起来,只得断断续续道:“看来……这位小友并无诗才……他说,他居然说他是来吃饭的,哈哈……”
康镰要比他稳重得多,但此时脸上肌肉也忍不住抽搐。
他俩对陆鱼倒也没怎么失望,毕竟人无完人,全才也不是那么多的,能有如此惊人的分析能力,再加上在河西时表现出来的坚韧果决,到军中任职已大大足够,至于诗才,没有就没有吧!
若是有了诗才,那才令人吃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