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还是这么强。”斯摩格靠在军舰的护板旁抽着烟。
波波拉镇。
“克劳斯,你说他们会在哪呢?”克拉不服气的问。可是却没有人回答。
“克劳斯?”克拉转过身却发现克劳斯不见了。“该死,又让这家伙跑了。”
波波拉的一处赌场内。
“买大卖小买定离手。”
“哪种花色赶紧选了啊。”赌场的一个小角落。
“哈哈还好被我溜出来了,克拉那小子肯定不知道我在这,我要好好玩一玩,让那小子自己找去。”
穿着便装的克劳斯出现在波波拉的赌场里。
“就这个了”克劳斯站在在甘一点(赌场游戏的一种,因为作者不是很了解这个,就化繁为简了)的位置。
还在波拉镇上乱转悠的克拉,突然停下来,恍然大悟。
“靠,这家伙难道又去赌钱去了。”克拉向路人问了赌场的方向,便快速跑开了。
“这年头,海军都赌博了吗?”来自路人的发问。
荷官(发牌的人)会给赌注双方和自己各发两张牌,赌注双方的牌面向上而荷官牌面一张向上,一张向下。
克劳斯看了看桌面上的黑桃和梅花,而对面那个穿着棉衣棉裤的家伙是红心A(如果自己不要牌那A是,要牌则是)和方片。
“如果他不要牌那就是二十点,我要赢得话必须是。”克劳德想了想“我选择加牌。”
荷官从牌堆里取出一张放在克劳斯的牌区,同时也给自己牌区放了一张。
“如果我的点数和,没有二十一点那就输了,但也可能他的二十点和荷官的点数相同就会流局。”
克劳斯看着自己的加牌是一张红心,克劳斯吊着的心放了下来。
“我加倍。(指赌注加倍)”
当克劳斯看到荷官的点数是点,克劳斯已经在想自己抱着几百万贝利在数了。可当克劳斯把牌亮开却发现是一张。
克劳斯心里明白,自己要是露出底牌,身上带的所有贝利可都是要搭进去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着。
恰逢这时隔壁桌因为出老千而吵了起来,这就给克劳斯了浑水摸鱼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