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景不长,没过几天,村民发现山泉的泉水开始冒出黑水,人喝了轻则拉肚,重者到现在都下不了床。一经调查,原来是因为有歹毒之人看不爽这个村子的繁荣,直接给灌药污染了。
这一下可急大了苏辰父亲的脑袋,看着田地被这些毒药水灌溉他们心中那是一个心疼啊。可偏偏这个凶手却了无音讯,失踪了。
老迈的村长拄着拐杖亲自来到了苏辰的家里,语重心长的跟老父亲商谈着此事。对于村里人来说,苏辰的父亲如今可以说是无所不能的。前几年还救了许多村里人的命,这几天旱灾也多亏苏辰的父亲帮忙才化解,可不能就看着这么一个水源被污染了。
“老凡啊,我这村长当的不合格,实在是无法造福咱们村啊,等过几年我退休了,这村长就让你当吧。”
老父亲急忙握着老村长的手客气着:“村长老伯,您可别这么说,要不是您我们哪能这么安稳的过日子,放心好了,这污染的事情就让我来想想。绝对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
“哎!哎!好,我这把老骨头可就等你这句话,我们村的未来可全交到你手上了。”
二人如十几年不见的相好一般感动的握着手,最后年迈的村长拄着拐杖满意的离开了,父母二人笑脸相送。
不过苏辰倒是佩服这老村长的狡猾。
自知自己时无多日,特地去诱惑苏辰的父母让他们想办法解决。然后把责任全部推到他们身上。
表面上看起来能者多劳,对自己父母十分的信任。实际上则是金蝉脱壳。到时候一旦闹严重了,直接丢了村长之位,让苏辰父母背锅。
苏辰父母二人刚送完村长,就急急忙忙的来到了苏辰的房间,一脸坏笑的询问道:“尘尘啊,想要啥,跟爹说,爹给你买。”
听到这里,苏辰脑袋上都漏出了无语的汗水。
果然世界上的人都一样,有求与别人,必定会先知送礼,往往借钱的人,会请对方吃顿饭,然后再开口。
苏辰无趣的摆摆手:“爹,娘,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还有事要忙。”
苏辰的爹也不卖官司,有些不好意思的陪笑着:“儿子啊,你看,这山泉被污染了,人也没抓找,可怎么办?”
苏辰白了自己亲爹一眼:“爹,我才岁,为何这种事都找我?”
这句话让苏辰他爹满是为难的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戳了戳一旁的娘亲。
苏辰的娘亲反应过来,不过她并没有跟苏辰的爹一样陪笑,而是狠狠的掐了一下苏辰他爹:“你看看你,老脸往哪放,咱儿子才多大?什么事都找他。你白活了这么多年了吗?”
这让苏辰他爹面子上挂不住了,哭笑的抱头郁闷起来。
二人就这么打量着自己面前这个不足九岁的孩子,他们甚至还能想起自己这个儿子在一两岁那天,郎中亲口对他们说的话。
“你们孩子天生智力欠缺,是个傻子。”
往后三五年也是表明了这一现象,就连风水先生都说苏辰缺了一魂三魄,然而却不知道哪一天开始,自己的孩子已经到了让自己都要开口寻求的地步。
苏辰叹息了一声,淡漠说道:“想要抓到也容易,就对外放言泉水已经修好,如果下毒之人听到了这件消息必定还会再来确认,到时候找人埋伏在泉水四周等着即可。”
“那万一人家不来呢?”苏辰娘亲有些担忧的问道。
“不来岂不是好事?找个人去城里的药铺走一遭,买些解药回来不就能解毒?”
“那万一毒药无解怎么办呀儿子。”苏辰的爹也再次问道。
“既然是无药可解,那下毒之人绝不会再回来,如果回来就说明对自己的毒不放心。但是你们看,我们村中虽然有人喝过毒水,可曾喝死过人?如果没有,就说明毒药有解。如果无解,这件事情可就大了。”
顿了顿苏辰继续说道:“若是无解,大可将泉水暗中散播到其他村庄中去,污染其余村的水源,将事情搞大,让城中县衙亲自出面办案。最后不管是谁朝别的村里投的毒,但凶手只会有最初下毒的那一个人,所以这个答案,无论是有无解药,下毒之人来与不来,都会被查的水落石出。”
听苏辰的逻辑,苏辰的父母只感觉脑子微微发胀,尤其是听到将事情搞大之时,对自己儿子的看法又发生了一丝变化。
二老都是农家人,后者选项有些让他们生理上不能接受。
“那...那我们先试试。”二老先答应了下来。
随后他们召集村里人,将最近所有储藏的水替换了原来被污染的泉水散播在田地上,之后散播出消息,水污染已经治好了。
前三天还没有反应,埋伏在泉水旁边的几人都有些不耐烦了。
“我说老凡啊,你这个办法行不行啊?我们家好不容易存的水缸都快倒干了,这样真的能抓到凶手吗?”
“老张,我跟你讲,这个呢,叫计谋,就是呢..呃...就是抓不抓的到,对我们都有好处,”
....苏辰的父亲再次忘了苏辰给他讲的逻辑。
而这三天,苏辰的老父亲在忙,苏辰也在忙。
他将几个结实的木棍磨成了箭,又让老父亲求那位同村的铁匠为自己打造了一些特地的零件。不知道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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