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气死老子了,看老子不一把火烧了他的山!”
几人中的一个气的破罐子破摔,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位穿着黑袍的弟子走了进来,连门都没敲一下,一进来就没一副好脸色的吼道。
“烧谁的山啊?反了你们了!看不惯别人过得好就烧山!?这个月的月供交了吗?!”
这几个人可是被训斥了一顿。心里稍稍冷静了下来。
接连几天这几人没有去找苏辰的麻烦,苏辰反倒是有些在意起来。
“他们这是想开了?还是...”
等到了第四个月,那位负责收苏辰月供的外门弟子又来收货了,而这次,苏辰特地多拿出了三成的东西交到了对方手中。
“师弟这几月劳烦师兄照顾了。”苏辰如此恭维道。
实际上这人什么都没做,只是苏辰客套罢了。
那外门弟子将这件事跟其他管理杂役的外门弟子说了一番,毕竟苏辰那边多了三成的货物,这么多的量可不是悄悄放到口袋里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一眼就能看出来苏辰的月供明显要比其他杂役多。
“苏辰这小子可以,这么能干,还这么懂规矩,难怪前两天那帮人要放火烧了他的山,看来我是没白拦。”
“哈哈哈,一帮杂役还真是会勾心斗角,那这多余的三成货物?”
几个人面面相觑,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
之后的某天夜里,苏辰刚忙活完山包中的一些事情便回屋休息了。
与此同时,在几里之外的另外一座杂役弟子山中,一缕青烟带着一丝火光一闪即逝,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炸响。
还是那几个杂役弟子,他们手中此刻握着一股铜线气急败坏的大骂起来:“妈的!我当初看苏辰那小子就是这么弄的啊,怎么就炸了!?”
说话的这人脸上都已经被烧的焦黑,认不出他白净时的模样,不过听语气,似乎之前给苏辰干过活。
此时此刻,他们正拨弄着一个黝黑的铁盒子。
这时,身旁一个青年开口:“依我看,咱还是直接去将那玩意偷过来,然后咱就说是咱们自己做的死不承认,看他能怎么样。”
话音刚落,又有一人开口:“可是,我们之前又不是没去过,老表现在还躺在床上呢。那苏辰山脚下全都是毒花毒草,虽不致命,但稍不注意就得躺两天,就算侥幸躲过了,那小子还做了不少机关,有的甚至还能冒火带雷,这怎么偷?”
“哎,要不咱这样。”方才头被炸的冒烟的人将另外二人拉到自己面前小声嘀咕着。
片刻后....
“这..能行吗?要是失败了,咱接下来可就完了,”另一个青年有些迟疑的问道。
“放心好了,绝对能行,只要咱贿赂了那每日前去收苏辰日贡的外门弟子,咱就能装成他的样子进去,然后随便编个理由给他收了。咱不收多,就要那个铁盒子就行。”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把心一横。
“那行,那咱就赌一把!”
第二日,清晨起床的苏辰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望着天边那一丝丝升起的明日,深知今日来收取伙食材料的外门弟子要来了。
苏辰下了山,打开了前往山门的一条山路。等了约莫有几盏茶的时间,一道黑衣身影渐渐的来到了门口。
外门弟子的服饰是白衣,不过任务堂的人衣服则是黑色,也是由他们专门负责杂役的供奉。
见那人满脸雀斑,三分丑相的出示了手中任务堂的令牌,苏辰也就没有多问什么,而是直接将它带到了山内,关闭了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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