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小路上,傻柱推着木头车,一大爷打着手电筒在前面走,秦淮茹跟着傻柱后面走。
还不到十几分钟,这傻柱都淋成落水狗一样。
要知道贾东旭可是使力压着那木头车的,所以傻柱推得特别吃力。
这一路下来,贾东旭都忍着,虽然被闷着不好受,不过想着这傻柱更难受,心里有点暗爽。
这时傻柱终于忍不住了,停下木头车来:“一大爷,我真不行啦,又冷又饿,手都要麻啦。让我休息下。”
“真没用,还没走多远,腿就软了!我挺着大肚子都出来。就你这怂样!”秦淮茹忍不住讥讽傻柱。
“秦姐,看着你冒雨也出来,我也挺心疼。不过我也不容易,今晚真有点邪!”
“柱子,别停,很快就到啦。”
傻柱像泄气的皮球,直接停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大口喘气:“不是,一大爷,这样推下去不是办法,你得说下去哪里。”
一大爷看着傻柱也确实坚持不去,他揭开盖着贾东旭头上的秸秆,同样用食指放在鼻子下。
“不好,怎么又活过来?刚才出门前试过了,断气了!”
这一路上没怎样说话的秦淮茹也被一跳,她眉头紧锁道:“一大爷,别吓我!怎么可能还活!你看看傻柱,搬个木头车像被折腾个半死。
要是贾东旭没断气!我们到底咋办,再这样走下去,也很快到医院的。”
傻柱也附和秦淮茹,他也很怕贾东旭送去医院救活。
“本来我想着,这大冷天又下大雨,一路下来的折腾,贾东旭也该彻底断气了。这样送去医院,都是咸鱼了,是医生说死透了,回去有个好交代。大不了又让柱子拉回来。”
傻柱听完这话,彻底傻眼了:“我还想着一大爷有什么好办法,合着就是演戏给人看。”
“柱子,我还有后着的,再往前走一点,就有条大河,现在下这么大雨,河水一定很大,我们直接丢贾东旭下去,要是还能活,就是奇迹了!现在这时势,即使有条咸鱼被发现,人家也不会细究。”
贾东旭听完后,觉得这招也太毒了,开始以为最多将他埋了,这河水冰寒彻骨,阎王爷想不收也难。
傻柱听完一大爷的话后,大笑起来:“这招好啊,而且下这么大雨,路上找只鬼都难,谁能看见。这河水那么大,冲得一干二净。”
秦淮茹也觉得这个是好办法,可是不免担心起来:“那死不见尸的,怎样向贾向氏交代?要是邻居问起来怎样回答?”
“你放心吧,刚才我听得出贾张氏意思,任我们处置,她可能关心的只是轧钢厂的赔偿金而已。只要我明天拿到那笔钱,就能堵住他的嘴。
贾东旭在院里人眼中,就是个疯子,平常见到他都想躲得远远的,他死不见尸也没几个人关心。
万一问起来,说棺材破了,不好办,半夜给他埋了。至于埋到哪里,谁会问?”
傻柱和秦淮茹被一大爷说得一愣一愣的,只会点头,又觉很有道理。
他很快立马动身,冒冷雨卖力地推着那木头车,只想着快点将贾东旭掉到河里。
这贾东旭也没其他法子,反正这钢铁之躯,别说丢到河里,即使丢到马里亚纳海沟也不怕,也想快点看下他们最后的招数,到时他们心里怀的是什么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