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公子,也就是严家富。
至于房屋,那是不可能的。
他的视线落在了那扇房门上的锁头上。
他还真当这把钥匙能把屋子给关起来了,原来是怕谁把它关起来。
“随便你怎么叫,这屋子我一定要要回来。”贾张氏愤愤道。
垂头丧气的朝着桌上的饭菜看了一眼,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何老大,天杀!
这可如何是好。
………………
把车停在那里。
阎埠贵将房门反锁。
听到声音,三个老太婆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回来了?”
阎埠贵:“回来了!”
“你准备好了吗?”
三婶:“做了。”
阎埠贵一脸焦躁:“何老大不是要请客么?”
“够了,这件事闹得整个院落都乱成了一锅粥。何老板出去工作了,我想着今晚他肯定不会请客,就帮你准备好了。”三婶没有参加,但她对这里的一切都很了解。
毕竟,这里的面积并不大。
一些事情,是无法隐瞒的。
阎埠贵抓了抓头发:“不对啊,何老板去工作了,家里的人呢?不会吧?”
“不是,是锁死的。”老三回答。
阎埠贵想起之前和秦淮茹说话的那把锁,“这件事好像还没有结束。”
“快点收拾一下,我们到秦淮茹家吃饭。切记!阎埠贵吩咐道。
三大爷忙不迭地点了点头:“没事,我这就去给你们家的孩子们藏起来,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另外,这台电视必须按照价格来,不能让我儿子儿媳都白来。”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将车后面的盒子揣进了兜里。
立刻答应:“你别担心。”
“快去把东西都收起来,我觉得还有点东西。”阎埠贵兴高采烈地拎着行李箱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边擦拭着自己的袖子,一边说道:“老阎,我有个消息要跟你说,刘海中一家和傻柱子发生了矛盾。”
“什么情况?”阎埠贵问道。
三大妈:“我也不清楚,只是刘海中那两个孩子,不但揍了那只棒梗,还跟那傻柱干上了。”
“你看,我就说这件事很棘手。”阎埠贵得意洋洋道。
三大妈又道:“你不要生我的气。”
阎埠贵:“生气有啥好生气的?”
三个老娘沉吟了一下:“于莉和她老婆说,要做一家餐厅,让我们入股。”
“休想!别做梦了,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阎埠贵气得直跺脚。
三个母亲道:“于莉和她的妻子说,要召开一个家长会,把这件事给公之于众。”
“那就去吧,我是他们的父亲!”阎埠贵怒了。
他想了又想。
自己的儿子和媳妇,居然敢算计自己。
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