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看着周围破败的环境,心中一阵的忐忑。
他生怕老爷子觉得这里的环境不好。
使得本来自己请客这件好事儿最终变成了坏事。
同时,心里也开始埋怨起傻柱了。
心道,这小子是不是自己巴结不成老先生,所以看我眼红啊。
这才故意整我,把我引到了这种地方来。
阎埠贵赶忙对李立棍解释道:
“老爷子啊,这,这,我也没想到这个地方会这么破败。”
“咱这平常也没机会下馆子啊。”
“这是我一个学生家长给我推荐的地方。”
“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啊,怎么还给我推荐到这种地方了。”
“我也是太相信他了,没实地考察过。”
“老爷子,要不然咱换个地方?”
说罢,便小心翼翼的盯着李立棍的表情。
生怕他透露出一点点不悦的情绪。
李立棍则不以为意。
这家店毕竟是未撤走的东阳侨民开的店。
正规肯定是不正规的,根本就拿不上台面。
所以开在这种地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况且根据李立棍穿越之前从新闻媒体上所了解的那样。
很多高档的私人会所,或者是私厨都是隐藏在这种贫民住所中的。
为的就是掩人耳目。
虽然外表破败,但里面确实别有洞天。
“小闫啊,不要紧的。”
“谁说这贫民窟里不会藏着好东西呢。”
“再说了,你这一家六口子都指望着你一个人那点儿工资过活。”
“还知道请爷爷,这就够难为你的了。”
阎埠贵大为感动。
平时街坊同事的就都说他抠门儿。
可是谁能站在他的角度,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呢。
那可是四个孩子子,还都在长身体。
这每天光吃饭的开销没让他拉饥荒就不错了。
难得的是,他还能对孩子们一碗水端平,做到不偏不倚。
听李立棍这么说,阎埠贵的眼圈儿都有些红了。
这么多年了,李立棍还是头一个这么体恤他的人。
阎埠贵悄悄地摸干眼泪。
领着李立棍来到了傻柱所提供的那间民房的地址。
“当当当”。
阎埠贵叩响了那间民房的大门。
“请稍等,您滴,哪位?”
门内马上便传出了一个东阳女人的声音。
听这声音,问话的应该是个年岁不小的老太太。
半中半阳的口音甚是好笑。
家国情怀让李立棍和阎埠贵听到着个调调就本能的厌恶。
阎埠贵没好气的回道:
“朋友介绍来吃饭的呗。”
“不然谁没事儿大老远的过来敲你这破门啊。”
许是这种话听多了,老东阳也不介意。
她打开了院儿门,一脸的疑惑,不解地说道:
“我们这可是普通民宅啊,又不是饭馆儿。”
“您吃饭怎么跑这儿来了。”
看老板娘的样貌应该有五十左右。
不过那脸上的皮肤充满了不正常的褶皱。
但也绝不是常年的风吹日晒所留下的。
她一身灰蓝布儿的中山装,装扮与普通国人无二。
要不是她一口中洋参半的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