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斯卡的表情变得无比失落,他回答到“见过面,但没有说过话,我配不上她,我没有勇气。”
钟凡叹了口气,继续听着林德斯卡讲述。
“她很漂亮,她的长发她的面容我以为一直忘不了,可现在一切变得模糊…她走了,永远的走了。”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什么是自由,我的一生好像稀里糊涂就过了,我什么都抓不住。”
钟凡看着林德斯卡如此难过,上前拿走了酒杯。“林德斯卡,你要振作起来!”
“振作,我每天都振作好几次,没用的啊。”说完林德斯卡继续喝酒。
“林德斯卡先生,时日不早,我们便先走了,有空再继续与您畅饮。”钟离走了,钟凡自然也跟上。
“钟离大哥,他……”
“解铃还须系铃人,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位人,或许你能明白点。”
“诶什么地方?去见谁?”
“一位认识林德斯卡的爱妻的人。”
“他有妻子?”
“是的,就是那位送他蒲公英的人。”
“可他说与那位女子并未相识啊。”
“人太过难过时候或哭泣或晕厥或失声,或者选择性失忆。”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钟离大哥。”
钟凡回头望了望酒馆,林德斯卡或许还在一个人喝酒,夜晚很宁静。
一路上,钟凡脑子里都在思考:自由是什么。
躺在床上,钟凡回想起今天。误打误撞也算完成了胡桃给的任务。可总开心不起来,钟凡脑海里一直是林德斯卡的模样,回想着林德斯卡一样所困惑的问题——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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