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王建刚也没有必要在他面前留下一个好人的印象。
见于海棠还没结账完，王建刚打了一个饱嗝。
转身独自消失在夜色一种，只留下一阵小曲的哼唱声。
于海棠气喘吁吁的推开饭店大门走出来。
这王建刚是真能吃……
咦？人呢？
于海棠环视一圈，但是却完全没有发现王建刚身影！
“禽兽啊！吃我的喝我的，一声招呼不打就走了！！”
……
四合院。
月光好像格外喜欢这个小院子。
总是能将它的寒夜如水般点撒在这个院子的中央。
那株歪脖子树，就好像是一个孤独的聆听者。
它能感受到月光的孤独，能够聆听万物的寂寥。
可能他们都在这个深秋之中备受煎熬吧。
但是受煎熬的，不光只有月色和歪脖子树。
当然还有人！
此时，一道佝偻的老太婆身影，缓缓从夜色中浮现出来。
黑夜的边缘在她身上逐渐褪去，她的眼睛、鼻子、脸色，都逐渐在一所房子的灯光前，情绪起来。
“老祖宗，你怎么来了？”
许大茂家的房门没有关闭，娄晓娥正在桌上做着一些针线活。
听到门口动静后，转头才看见是聋老太。
“睡不着，我这老太太觉少，瞎溜达过来。”
聋老太走进屋子，娄晓娥连忙起身给倒了一被热水。
聋老太环顾了一圈许大茂的房子。
整齐叠放的被褥，窗台上插在水瓶里的几只枯萎野花。
破旧但干净的餐桌，以及那昏黄但光线清晰的灯管。
这个房子看上去是那么普通，但是却在娄晓娥的打理下。
体现出那种整洁的感觉。
聋老太和娄晓娥唠起家常，从娄晓娥第一次来四合院。
一直聊到跟许大茂之间的感情发展，还有未来孩子的情况。
在这过程中，聋老太真的像个老婆婆一样。
极其关心的问着娄晓娥的各种情况，并且时不时的给出自己的一些建议。
这些都让娄晓娥备受感动。
毕竟她现在情绪处于一个低谷期。
能够收到聋老太如此细微的照顾，当然从心里感到十分感动。
“对了，蛾子，我这老太太也有一件事想看下你方便帮忙吗？”
娄晓娥情绪处于释放状态，对于聋老太说出的这句话没有多想，直接回道。
“您说吧，只要蛾子能够办到的，我一定会帮忙。”
聋老太听到这话后，双眸间开始泪光浮现。
但老太太依旧面色毫无反应。
这就更加衬托出老人的那种孤独和无助的感觉。
娄晓娥顿时就被情绪感化，她的眼泪也吧唧吧唧的掉下来。
“您别哭啊，有什么难受的事情，您告诉蛾子，我一定给您想办法。”
“蛾子，蛾子，我的好孙女啊……我老太太心里难受啊。”
“明天……明天，天一亮，傻柱他们就要去坐牢了！”
“虽然这件事都是傻柱他们的错，但是这个惩罚也太严重了吧。”
“真要是坐牢了，以后出来可咋办啊，我可能都等不到他们出来，我就埋黄土里了……”
“我老太太忽然觉得活着也没啥意思，明天等他们走之后，我就找个地方死了算了。”
“蛾子，你到时候，辛苦你，替我老太太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