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道：“你知道唐吉诃德和凯多勾结，从事人类巨大化研究和人造恶魔果实的事情吗？”
卡普眼神一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半晌后，他叹了一口气。
“当然知道，他们每年都会缴纳大量的天上金给世界政/府，以保障这些研究和买卖。”
叶凡冷笑。
“呵呵，世界政/府，真的是从根源就已经腐烂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海军所坚守的正义，真的是正确的吗？”
卡普落寞的摇了摇头。
“我当然知道，海军所坚守的正义，只不过是服务于世界政/府的正义，然而对于世界政府来说，哪有什么正义可言，他们想干嘛就干嘛。”
“只要海贼的实力最够强大，他们甚至可以提供王下七武海这种把海贼合法化的组织。”
“这些王下七武海占着世界政/府的庇护，只要每年上交大量的天上金，就被允许合法掠夺。”
“除了波雅·汉库克和甚平是为了保卫自己的国家，鹰眼米霍克有其他原因，而答应加入以外，其他七武海手上都沾满了无辜百姓鲜血的。”
叶凡看着卡普道：“既然如此，海军就没有尝试过独立于世界政/府，或者说建立一个全新的世界政/府吗？”
卡普的表情满是落寞。
是叶凡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但他能理解。
“我猜是因为海军中，没有出现过一个真正能成为领袖的人物吗？或者是因为军费开支只能依赖于世界政/府。”
卡普叹了一口气。
“两者都是！我虽然被大家称为海军的精神领袖，但我的力量，并不足以支撑海军独立于世界政/府。”
“而且海军的数量以百万计，如果独立出去的话，军费开支也是个很大的问题。”
“最关键的一点，在于世界政/府其实还有很多隐藏的战力，而海军的战力，你也看见了。”
“所有战力加起来，也只能对付一个白胡子海贼团而已。”
叶凡沉思了片刻。
“那即是说，只要海军的战力增强，并且能保证经费，其实是有可能独立于世界政/府的咯？”
卡普点了点头：“理论上是这样，但现实根本无法实现。”
“你现在已经是巅峰状态，战力应该不弱于战国，如果推举你为海军元帅，且让海军独立于世界政/府呢？”
卡普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他知道叶凡不简单，但也没想到，他居然敢萌生这种大逆不道的念头。
不过他自己这些年也看多了世界政/府的黑暗，海军的无能为力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卡普，泽法，鹤这些人要说不愤懑是假的。
但是他们确实也无力改变太多。
因为能力的限制，也因为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