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殷朝有多少人口,多少兵马?比起我郏国大不大?”郏王说:“我郏国有五万之众,两万雄兵。兵强马壮。在这十万大山之中位居第一。除了南边的月国,我国也算得上天下强国。你们殷朝到底有多大?”
栾士英一听郏王说这话,心里忍不住好笑。故作谦逊的诓骗他说:“我们殷朝没多少人,也没几个兵。是个小国。哪能比得上大王的国家。”
郏王听了很高兴。
到了第二天,郏王查看了使团的行李。看到这么多好东西,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这些珍珠宝贝,本王要了。还有那些女人本王也要了。你把他们留下吧。”郏王说:“你带着那些野兽回去吧,另外本王再给你一些山鸡孔雀之类的。就算是跟你交换。”
栾士英一听这个自大的郏王想要扣留月王的贡品,心里想:“若不把东西留下,只怕他会很不高兴。一旦打起来难免会有死伤。栾某倒不怕打不过他们,就怕和他交恶结仇,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办了。这些东西留在他这里倒也没什么,反正又不会坏掉。只是,这些女子是月王进贡给吾皇陛下的,哪怕她们最后只是为吾皇陛下打扫净厕,清洗马桶呢,也不能让别人碰。留在他这里难免被他玷污了。吾皇陛下的女人岂是别人能碰的?不行,东西可以暂时寄存在他这儿,人必须带走。”
想到这里,栾士英对郏王说:“这些珍珠宝贝可以留给大王,活的东西我要带走。这些女人是月王和大总管送给客人的,你若想要,栾某可以再向南月那边传个话,让他们给大王送些女人来就是啦。反正两地离的也不远,三五天就能送来。大王若是强留这些女子,月王和大总管会不高兴的。”
郏王一听这话,心里合计:不能得罪月王和大总管。最后只好同意了栾士英的意见。
使团动身之时,郏王又提出要将十头大象留下:“这些大象可以作为本王的坐骑,也可以做本王的象骑兵。本王要留下。”
栾士英不同意。又搬出月王和大总管垩虎做挡箭牌。郏王纠缠了半天,最后强行用五十个郏国女子做交换。
“好吧,既然大王想要,那就留给大王吧。”栾士英说:“不过,五十个女子不行,再加五十个。”
郏王同意了。用一百个郏国女子换了十头大象。
等到栾士英骑马上路的时候,郏王又出了幺蛾子。他看见栾士英的马不错,又想要那匹黑马。
“这是栾某的坐骑,栾某离开了它连路也不会走。这个绝不能送人。”
“本王用本王的坐骑和你换,本王的坐骑是一头雄性梅花鹿,一点儿也不比你的差。另外,本王再给你加十个女人。你一定要把这匹马留给本王。”
郏王说着让人牵来了一头公鹿。那鹿体格健壮,皮毛光滑。头上七枝杈,身上梅花点点。两眼如同铜铃,四蹄宛如风轮。确实是一头神奇的动物。郏王硬要拿这头梅花鹿和栾士英交换。栾士英被他搞的十分郁闷。
“没见过这么一个没见过世面的货色,不但狂妄自大,蛮不讲理。而且死皮赖脸,不可理喻。好吧,就把栾某的坐骑换给你,看你能不能驾驭得了。”
栾士英对郏王说:“我这匹马可以留给大王。但是这马认生,除了我谁也驾驭不了它。大王可以先去试试。你若能抓住它,栾某就留给你。”
郏王费了半天劲儿连马跟前也到不了。那匹黑马如同猛兽,一见生人接近立刻撅着屁股要踢人。郏王让手下几个土兵过去抓马,那几个土兵到马跟前被它连咬带踢,全部放倒在地。
“这畜生,太野性了。本王要杀了它。”郏王发起火来,抽出身边的宝刀就要杀马。
“大王小心伤着自己,”栾士英笑着说:“大王何必跟畜生一般见识。这不过是一匹普通的马。大王若是喜欢,我国多的是。回头栾某给大王多送一些来。要黑的有黑的,要白的有白的。全是温良驯顺的。栾某保证给大王送一打来。”
“此话当真?”
“绝不食言。”
“那好,本王就等着你来。”郏王喘着气说:“你要留下抵押,到时候拿马来换。如果说话不算数,我就杀掉抵押的人。”
“大王是要留人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