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菜式还合胃口吗？”周浩民的声音也是暖暖的，可目光中，却没有一丝暖意。
“还好。”
“向暖，最近过得好吗？”
“还好。”
到这里，周浩民的声线开始发生变化，人也开始变得烦躁起来。
“顾向暖，你一点儿没变，永远都是这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顾向暖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地说：“你也一点儿没变，还是这么爱生气。”
跟顾向暖斗嘴，他永远都是输家。
以前是他让着顾向暖，现在他才发现，是他根本说不过伶牙俐齿的顾向暖。
两人一时间陷入沉默，各自吃着自己餐盘中的餐点，各怀心事。
“向暖，为什么要和芊芊抢苏毅辰？”周浩民像是想了许久，终于问出口了。
“你今晚约我，是为了顾晴芊？”顾向暖美好的唇形勾了起来，眼神中多了几分兴趣。
“不全是。”
“如果我说我没有和她抢呢？你信吗？”顾向暖单手托着下巴，转头望向其它方向。
“我信，这也是我希望的答案。”周浩民有些激动的样子，声音高了些许。
“顾晴芊永远把我当作假想敌，让我很头痛。”
顾向暖蹙眉，眼神回到周浩民的脸上，对上他炽热的眼神，让她一愣。
她仔细想自己刚刚说得每一句话，好像没有什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吧？他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