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盒,先递向廖勇。
廖勇摆手,示意自己不抽。
阿泽拿出一根自顾自地点燃。
他猛吸一口,让香烟在肺部停留了很久,缓缓吐出。
低着头似乎在自言自语:
“老卤家里就一个老爸,他从小就没有见过他妈妈,只有一个被他称为杀千刀的老子,而这老子一年也陪不了他几天。
慕容也一样,他老子开了一家冥店,他和这冥店一样沉默寡言。
我们从小学开始就在一个班,最早是因为隔壁班的人羞辱老卤,说他是没妈的孩子,老卤和他们打了起来,那时候老卤很瘦,长得很小,却一个打五六个。
瘦猴第一个冲过去,随后是我,那时候我们就是兄弟了。
一起长大,一起蹲在学校走廊里对着女生吹口哨,一起躲在厕所里抽烟,一起上初中,高中。
我们还商量着一起上同一所大学,甚至我们一起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孩......”
阿泽絮絮叨叨地讲了十多分钟。
廖勇安静地当着合格的听众。
最后阿泽盯着他良久,沉声道:“他们俩都听我的,他们的家人都把他们托付给我,如果哪一天,我是说如果,他们遇到了什么事,去执行什么危险的任务联系不上了,你知道我的手机号码,一定要打给我,我答应过他们,要死在他们之前!”
最后一句话让面前这位冷峻的青年军官动容,他对着阿泽郑重地点头。
看到廖勇答应下来。
阿泽将已经在手中燃尽的香烟丢进了矿泉水瓶里,说了声,
“让我回去吧。”
悍马车前。
阿泽将老卤和瘦猴的东西一一搬了下来,交到他们手上。
兄弟三人没有多说话。
瘦猴沉默地从包裹中的木箱子取出一个玉佩吊坠塞进了阿泽手里,也没说什么。
阿泽将玉佩挂在脖子上,贴身放好,对着两个家伙咧嘴一笑,径直上了车。
悍马咆哮一声留给他们一个渐行渐远的尾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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