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城风苦笑道:“你连我的笑声都忍受不了,世上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
阿娥用一种很狡黠的眼神看着楚城风,娇容一变,一个耳光挥了过来!当然,她的小手很快就被楚城风捏住,楚城风不可能会被女人偷袭,他嘿嘿一笑,道:“你千万不要用腿踢我的脑袋。”
阿娥娇哼了一声,叱道:“我偏偏要踢。”
“等一下。不如我现在到街上去给你买个二三十只花瓶,让你在我面前慢慢的踢。”
“为什么要买这么多?”阿娥忍住笑。
“你就把花瓶当作我的脑袋,能踢二三十只,一定很过瘾!”
阿娥咯咯咯的笑起来,柳眉飞舞,妩媚生姿。她真的很美,但是一个男人若将一个女人当做朋友,往往就会忘她是个女人。她突然开始撒娇,两只手握紧拳头,向楚城风胸前擂过来。孟烟云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在旁边说了一句:“打情骂俏虽然很有趣,但最好找人少的地方玩。”
阿娥娇脸一红,羞涩的跑开。楚城风叹了一声,道:“酒你是喝不过我,女人的心你却比我懂很多。”
孟烟云没有说话,他呆呆地望着阿娥的背影。楚城风不知道他又看出些什么。
他好像满腹心事的样子,只是楚城风并没有受过这样的训练,看不透孟烟云的眼神。
孟烟云喃喃地道:“我只是觉得,她比较适合你而已。”
夜色迷离,街道清冷。
剑奴回来了,她一进屋就看见楚城风坐在桌前,然后就要郭震陪她去逛街,整天呆在屋里,她觉得很闷。楚城风没有问她去了哪里,觉得跟她之间,忽然产生一种距离,究竟离了多远,却说不清。
郭震开始清洗他的马车,他每天都要给马儿洗澡,不管马儿身上干不干净。
他洗得很仔细,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家人。楚城风突然问郭震:这匹马儿有没有名字?
“它叫别离。”
这是个很伤感的名字,他为什么要给马儿取一个这么伤感的名字?
他说,“别离”这个名字不是要分离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要马别离开他而已。
郭震每次跟楚城风说话的时候,脸上从来没有其它的表情,楚城风真想有机会能去“飞鹰堂”受受训,猜一猜郭震的心事。
“你整天都跟它在一起,不可能会离开你。”
“如果主人不善待它,马儿也会喜新厌旧。”
楚城风实在不想跟他再说下去。自从在温柔庄的“温柔小阁”第一次看到他时,楚城风就知道这个人的心理有点问题。他好像天生就是这一副面孔,没有快乐,没有烦恼,也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