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勾搭其他武将女子,敢问她姓甚名谁,父亲是谁?哪家女娘?你说我与父亲意图谋反,证据呢?我从进京至此可曾做过半件谋逆之事?我父王可曾说过半句谋逆之言?你说我畏罪潜逃,我无罪,为何要逃?难道我连出门的资格都没了?”
“父皇,莫听他狡辩,是否谋逆,打开书信一看便知。”五公主进言。
文帝点点头。
陈余急忙阻止道:“陛下,此信乃是臣写给家父的家书,其中有着些许难以启齿的话语,还望陛下放臣一马。”
“你说是家书便是家书?我看分明是一封你与你那乱臣贼子父亲的商议书。”五公主咄咄逼人道。
“陈余,朕念在你是岐王世子,一再忍让,这信,朕今日非看不可,若是信中果真如你所言,只是一封家书,那朕便允你一件事,可好?”
装出一副无奈地样子,陈余颔首:“一切都听陛下的。”
文帝拆开信封,仔细阅读,陈余在心中向父亲岐王,讲述了自己是有多么多么喜欢程韶商,言辞凿凿,透露着一股非她不娶的决心,见陈余情谊浓厚,文帝也不禁为之动容。
“不可能,定是你掉包了,说真的信在哪儿?”五公主有些惊慌失措,冲上去抓住陈余的衣领。
曹城急忙分开二人。
文帝放下书信缓缓说道:“这确实是一封家书,那你为何要从后门逃走?”
陈余不卑不亢道:“回禀陛下,臣并不是想要逃走,只是今日上午惹恼了程娘子,心中愧疚难当,打算去乡下的庄子里小住几日,那是臣第一次遇见程娘子的地方,因为后门离城门更紧,便走了后门。”
“你倒是用情至深,是朕错怪你了,还不快松绑。”文帝带着些许歉意说道。
“父皇,不能放,这人根本不是纨绔,他精于算计,而且武功很高,放开他怕是会对父皇不利。”五公主赶忙说道。
“够了!”文帝皱起眉头喝道。
五公主被文帝吓到,顿时噤若寒蝉。
“你自幼跋扈嚣张,今日朕还以为你转了性子,可没想到,你竟插手国事,离间朕与岐王,险些挑起争端,你不喜欢陈余便不喜欢,你为何污蔑他?”
“父皇,不是孩儿有意,是他!”五公主指着陈余,歇斯底里的喊道:“是他误导我,他演戏,他故意陷害孩儿的。”
“公主说笑了,陈某若是不会武功,恐怕早就死在了贵府幕僚手下,而且自从我放过行刺我的幕僚之后,便与公主再没瓜葛,为何公主会说在下陷害你,实在是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