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事不好好谈事。
突然扯上了男女之情!
路本月俏脸一红,根本不经过张帆的同意,对着赵龚良就点点头。
赵龚良明白了,又问张帆。
“姑爷,我路家老爷、少爷还有夫人,皆死在鬼子之手。仅留小姐一名女儿身,求您件事。以后您和小姐多生几子,寻得一子姓路,可好?”
“这.....”张帆表情尴尬,这倒不是姓不姓路的问题,主要是他俩压根不是那种生孩子的关系啊:“良叔,咱们好好的谈粮食,怎么突然就说到结婚生子上面去了。”
赵龚良说:“姑爷,我与您说的正是这粮食一事。我代表路家逝去的路家人,恳求您给老爷的路家留得一后人。”
张帆无语。
这又扯到路家人身上了。
再说下去,怕不是要被那路老爷带走。张帆不是傻子,大概听出来对方要以粮食作为要挟,换他一子姓路。
“如果我和路本月结婚!我保证我俩第一个孩子姓路!”张帆答应了下来,但也是有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他得和路本月结婚。
要是没有结婚,当然说的啥也都不算数了。
这个时候的人心还是比较传统的。
都认为孩子随母性就是父亲去做了赘婿,赘婿一词代表的可不是后世那种歪嘴战神,在这个时代是相当令人不齿的。
可是张帆不在乎。
一口答应下来。
把一旁的路本月感动得眼泪直流。
赵龚良见张帆答应了下来,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那,就把这二百万斤粮食,交给我处理吧!”
“您,打算怎么做?”
“平安县城大小饭店、米店、粮店、面店,共有五百家,一家买上五千斤粮食,总和到一起就是二百五十万斤,去掉一些突发情况,也能够有二百万斤。散尽路家家产,能买得来。”
路本月追问:“运呢?这么多粮食很难出城墙吧?”
赵龚良眺望远处:“小姐,路家还遗留一些家底和人脉,城防大队的大队长,名叫郝二苟。曾是我路家的武丁。”
郝二苟?
听这个名字就不像是个好人。
张帆问路本月:“这人你熟吗?”
路本月略带尴尬的摇了摇头。
也是,她堂堂路家大小姐,怎么可能和一个男家丁熟悉。
张帆追问赵龚良:“这人对路家有很深的感情?会开城门?”
赵龚良躲避张帆的疑问。
反而端起茶杯喝起来。
对方这种态度,让张帆微眯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