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瞪着大眼睛说道。
宁川白了他一眼，我就这么贪财吗？
...
额，确实有点。
宁川虽然喜欢钱，但也不是傻子，
作为一名流水线工人，他把氦基乙钛这种战略资源卖钱，肯定会引起皇室的注意。
宁川将街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橘子听，包括电视里那个病毒专家介绍死血病和尸灵。
橘子显然比宁川知道得更多，当她听到尸灵雾化的时候，
橘子并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神色，似乎这只是她的常识。
不过，当听到尸灵开始在大街上屠杀路人的时候，橘子眼中罕见的露出了凝重之色。
“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提取出来的.....之后我的肚子就感觉很饿，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宁川有些担心地说道。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颗黑晶连一纳克都不到，但它却可以转化成一微克的氦基乙钛。
所以你需要大量进食，从食物中提取精华，以弥补从氦基乙钛中提取出来的损耗。”
“原来如此。”
宁川松了一口气，这点食物钱他还是付得起的。
干掉了半箱方便面后，宁川感觉自己吃的差不多了，
他停了下来，揉了揉肚子。
橘子也跳下了沙发，光着脚跑到宁川身边，盯着宁川的右手看。
右手上的氦基乙钛渐渐消散，手掌上的力量也渐渐消失，
宁川感觉自己的手又恢复了正常。
半靠着椅背，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宁川第一次认真地思考起了自己的死血病和尸灵袭击路人的事情。
皇室所说的百万分之一是真的吗？
还是说，只是当时发病率只有百万分之一？现在开始逐渐增加了？
想想也是，南洋市人口才上百万，明面上却有十位执法者。
宁川隐约听说过，培养执法者需要消耗氦基乙钛，而氦基乙钛只能从死去的病人和尸灵身上提取。
如果真的是百万分之一的概率，那么南洋市本土的病人和尸灵，
又怎么可能提供足够的氦基乙钛来培养十名执法者？
培养出十名执法者，所需要的氦基乙钛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难道说死血病的发病率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那自己怎么就没发现呢？
宁川皱起了眉头，总觉得皇室隐瞒了什么。
宁川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汇总起来，开始推测，
“死血病的发病率超出了皇室的预料，为了避免恐慌，皇室隐瞒了真相？”
宁川记得，皇室关于死血病的报道，只有一次是病毒专家的科普。
自从那次病毒专家的科普之后，死血病和尸灵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官方也没有公布过尸灵袭击事件。
包括宁川在内的普通人都知道死血病，但那只是概念。
因为大家平时接触不到死血病，也没有相关的报道，
潜意识里，大家都觉得死血病离自己太远，甚至忘记了帝国还有死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