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伊几人看着冯跋,吃惊地问道:“缝合伤口,怎么缝合?”
冯跋笑着说道:“就像缝衣服一样的缝合。”
几人大惊:“啊”。
于是冯跋慢慢地说道:“当年,怡儿祖母眼疾,我四处寻医问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一个老大夫给一个摔伤的樵夫缝合肚子上的伤口。那伤口可不小,有两三寸长,近半寸深,老大夫就像缝衣服一样把两边的皮肉缝在一起,也就过了六七日,那樵夫的伤口就基本愈合了。当时就深深震撼了我,也让我记忆犹新。”
众人吃惊不小,往常像这样的伤口,没个把月长出嫩肉,连动都不敢使劲动一下,更别说愈合了,而且一不小心就溃烂,可能连命都保不住,在军中这种情况太多了。
冯跋又给众人说了一下,那个老大夫是怎么准备,怎么缝合伤口,怎么上药,怎么包扎。
于是大家立即行动起来,没针就用马鞍上的铁扣扳直磨尖代替,没线就从死人衣服上抽,没白布就从死人身上拔,又是烧水又是煮,又是烘干。
二个时辰不到,万事俱备,只差缝合。
野狼豪情万丈地说道:“我来试试,这种缝合之术究竟怎么样,你们谁来缝?”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也不敢冒险,毕竟从来没干过,也没见过,光听听就直接干,心中难免没底。
看大家不说话,花猫笑着说道:“我会一点针线活,要不我试试?”
野狼笑着大声地说道:“来。”
于是花猫按照冯跋所说的,仔细用热水把伤口清洗干净,然后涂上一层金疮药,开始穿针引线,一针一针的把野狼手臂上的伤口缝合起来。
野狼痛得冷汗直冒,实在忍受不住才开口问道:“冯叔,那老大夫有说怎么去痛吗?”
冯跋疑惑的看着野狼,说道:“去痛,很痛吗?”
野狼重重的点了点头,艰难的说道:“有一点。”
冯跋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一拍脑袋说道:“啊。有,有,有,我想起来了,你稍等。”说完转身出了营帐。
不一会,冯跋拿着一根一尺来长,茶杯粗的木棒进来递给野狼。
野狼拿着木棒,奇怪的问道:“这用来做什么?”
冯跋笑着说道:“去痛啊。”
野狼高兴的问道:“怎么去?”
冯跋笑着说道:“用嘴含住。”
众人皆露恐惧之色。
差不多一刻钟,野狼的伤口全部缝完,又在伤口处涂上金疮药,最后才用白布包扎起来。
花猫满脸笑容的说道:“下一个。”
几人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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