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寡妇清被赢子恒这话问住了,不知道赢子恒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什么时候有罪了?
仔细想来,她今天才第一次见过赢子恒吧?
巴寡妇清回过神来,陪笑着解释:“民妇也不知有何罪?”
没想到赢子恒年纪轻轻的,吓人的本事倒是熟练。
巴寡妇清以为赢子恒也就是吓唬吓唬她,没当成什么大事。
她一介商户,最会的便是陪笑迂回。
巴寡妇清看赢子恒那么年轻,随便和他拉扯几句,应该也能糊弄过去。
然而赢子恒却并不吃她这套,似笑非笑的问道:“你刚刚可知道自己和谁在楼上?”
巴寡妇清一愣,她不过就是刚刚和阎乐在楼上商讨一些交易的细节。
而且她也不知道阎乐会有谋反的意图。
现在看赢子恒的架势也是摆明了不会放过阎乐,而且还打算把她也算上一份!
再说了,她刚刚可是看的仔细,阎乐是被赢子恒给强加上的罪名。
这怎么行!
她可是和阎乐聊的清清白白的经济内容,从来没有干涉过政治上的问题。
巴寡妇清也笑不出来了,神色有些慌张,开口想要替自己解释。
“民妇……民妇不过是与人商讨一些商会的要义……”
阎乐怎么说也是咸阳城的县令,她的商会在这里操办,当然要跟当地县令讨论一下具体的情况。
谁知道今日会在这里遇见赢子恒。
赢子恒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和阎乐混在一起商讨的事情,谁知道是什么?难不成是和她一起商讨着如何谋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巴寡妇清神色大惊,瞪大了眼睛,不可自信地看着男子组。
没想到赢子恒这是也要给自己强加上罪名。
她还以为赢子恒年纪轻好,随意胡扯几句就能将这事扯远,没想到赢子恒竟然如此不好糊弄!
赢子恒一句话就将巴寡妇清和阎乐共议谋反的事道出,这下巴寡妇清不得不慌了。
她行商多年,遇到什么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倒是头一次见赢子恒这个年纪那么厉害的。
刚刚阎乐也点明了赢子恒的身份,巴寡妇清知道自己惹不起,只好放低身段。
“民妇不敢,民妇真的没有谋反的意思!”
虽然她是巴氏商会的代表人物之一,在商户里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可是哪怕商人再有钱再富可敌国,在秦国这种地方。
赢子恒的身份完全可以碾压她!
她一个商贾妇人又如何跟大秦的公子对抗!
巴寡妇清知道自己在赢子恒面前不堪一击,但是赢子恒故意如此,巴寡妇清虽然不知道赢子恒意欲为何,但眼下也只求赢子恒能够放过自己。
可是赢子恒如同刚刚对待阎乐一样,对于巴寡妇清的求饶并没有放在眼里,依旧冷漠的态度让巴寡妇清有点绝望。
其实赢子恒是在听脑海里六个人格的讨论声。
几个人格对待巴寡妇清的态度都一样,很是冷漠,甚至有些不屑。
“又在这里对公子陪笑,她肯定跟那个阎乐关系不简单,不能轻易放过!”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成日里抛头露面的在外面做生意,没有半点良家妇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