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不会被举报吧?”
阎埠贵有些顾虑和害怕。
停课这两年,他是真的被搞怕了。
也幸亏他家庭成分没问题,要不然他现在可能还在扫大街被批评。
如果只给陈志远两个弟弟妹妹偷偷补补课,阎埠贵还敢干。
但是给整个大院里的孩子补课。
他真没有这个胆子。
“这有什么问题,难道那些小脚老太太们还能管得着你帮人带孩子?”
“咱们院里大部分家庭都是轧钢厂工人,白天晚上的要去上班,孩子交给老人照顾也不烦心,送您那让帮着看会儿,也是对您老的信任,孩子们中午在你们家带点粮票什么的难道不正常吗?”
眼见三大爷阎埠贵犯怂,陈志远解释一句,给他一个定心丸,“再说了,刚刚不是说了吗,让您跟一大爷,二大爷他们先商量一下,然后在院里开个大会一起听下所有人建议,真要能行,也是集体行为,跟三大爷您有什么关系?”
“那行吧,等我回去后,先自个儿琢磨琢磨,然后再找老易两人商量下,到时听听大家伙的意见。”
阎埠贵犹豫了一会儿,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是说等回去后琢磨下。
他自诩文化人,平时也是懂得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道理。
但是现实情况却让他不得不低头。
自从学校停课后,他一家五口都没有吃饱过饭,如今发现一个能补贴家用的办法,就算是冒点风险,他也不愿意放弃。
人都是逼出来的。
也就是阎埠贵不知道陈志远在外面收废品的事情。
要不然他都能跟一群半大孩子一块收废品去。
陈志远听到阎埠贵这么回答,就知道这事情已经稳了。
他也没有继续劝,更没有自告奋勇的留下帮忙找棒梗什么,笑了笑道:“那行,我就不站这跟您瞎扯了,咱们回见勒。”
还是那句话。
中后院那几家的事,他不掺和。
只不过有时候现实就是这么离奇。
有些事情,你越是不想掺和,事情越是找你。
陈志远这边刚回家,正准备帮着陈母做中午饭呢。
一大爷易忠海就领着一脸不太情愿的傻柱往老陈家方向走过来了。
再瞧瞧傻柱手上拎着的两瓶西凤酒,一大块大肥肉和满满的一兜糖块瓜子。
这是啥情况?
难道是傻柱结不成婚,拎着东西满大院闲逛起来?
还是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一大爷跟傻柱全都睡傻了,拎着东西送礼跑错了门?
“志远,志远妈做饭呢?”
易忠海来到老陈家门口,看到正在烧锅做饭的陈志远和陈母,笑呵呵的打了声招呼。
“是易老哥跟柱子啊,您们这是?”
眼前的一幕,别说是陈志远了,就连陈母都给惊住了,不知道眼前两人究竟什么个情况,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
“大海兄弟呢?”
“嗨,在屋里睡着呢,昨天跟志刚上了一晚上的夜班,这不是回来后早饭都没吃就躺下睡了嘛。”
陈母笑着回了一句,试探问道:“他一大爷这是找我们家大海有事?要不我去把他喊起来?”
易忠海听到陈父跟陈志刚还在睡觉,也不好意思说要进屋了,就站在门口摆了摆手客套道:“也没啥大事,就是柱子想要请志远帮个忙,这不是我就跟着一块过来了吗。”
易忠海这话落下。
一旁没有开口的陈志远顿时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何雨柱拎着东西来找他帮忙?
难不成今儿个这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
他可不记得自己跟何雨柱有什么交情。
总不能是何雨柱这家伙也被小混蛋给堵了吧。
“他一大爷确定没搞错,志远这孩子,还能帮上柱子?这该不会搞错了吧?”
陈母虽然不知道易忠海跟傻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人却不傻,问都不问就想把这麻烦事给推了。
毕竟且不说自家老三能不能忙的上傻柱。
单看傻柱拎的这些东西,陈母就知道肯定是麻烦事,不太想让自家孩子沾染。
易忠海也是人老成精,哪能听不出来陈母话里的推脱意思。
只不过他觉得傻柱这事,整个大院里还真的就得指望陈志远了。
所以他权当没有听懂陈母的意思,直接说明了来意,“是这样的志远妈,今天柱子跟秦淮茹的事情,你也都看在眼里。
棒梗那小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在厂里的仓库躲了一宿没回家,可把大家给急坏了。
刚自个儿回来后正跟这俩人怄气呢,问什么事也不说,就是死活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我就琢磨着,在咱这大院里,棒梗那孩子从小就跟志远亲近,也最听志远的话了,所以今天中午过来,就是想要让志远过去,帮忙劝下棒梗,也省的柱子跟淮茹这两个孩子继续拖下去了。”
一大爷易忠海这话说完。
别说陈志远了。
就连陈母也是非常的无语。
棒梗比较听陈志远的话,这事情是没错。
但是你把这事情归结为棒梗从小愿意跟陈志远亲近?
这就不是一般的离谱了哈。
你确定不是因为棒梗小时候被陈志远狠揍了几次,再加上现在陈志远“街溜子”的身份,才把棒梗吓得不敢不听话?
不过,看破不说破,大家还是好朋友。
既然一大爷易忠海愿意将陈志远以前揍棒梗的霸道行为美化一番,陈母肯定是不会说自家孩子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