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逛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天都黑了，也没再见到有厉鬼的踪迹。
卫起伸了个懒腰，看向天边皎洁的月亮，自言自语道：“真是可惜了，没人跟我一起欣赏。”
太阳刚落山的时候，街上几乎就没有行人了，到了这时候，更是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了。
“得嘞，收工回家吧。”
他转过身，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虽然一直在吞吃厉鬼，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心中一直有股危机感，像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要发生。
月色照耀的街道十分静谧，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走着，身边没有一个人影。
“卫起......卫起.......”
听到耳边的呼唤声，他面色一点都没变，继续平静地走着。
那声音见他不理自己，声音逐渐提高，直到最后，从低语变成了咆哮。
“卫起！卫起！”
正常人听到这种声音，早就捂着耳朵逃窜了，至少也会四处张望。
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
自从系统觉醒后，他就时常能看见一些东西，或者是听见一些声音。
一开始，他以为那是厉鬼，然而他想上前去撕咬吞食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触碰不到它们。
而它们似乎也无法对自己造成任何的伤害，唯一的作用，就是能把他吓一跳。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他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在这个诡异的世界里，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足为怪。
可是一个人的心理素质再强大，也会有崩溃的那一天，更何况卫起对鬼怪这种东西，十分害怕。
在日复一日的恐惧折磨下，他已经感觉到自己有些古怪了，正常人被吓到了，会躲闪，会逃跑，然而他不一样。
他被吓到了，会大笑，会愤怒，甚至会主动接近厉鬼，与其拼个你死我活。
卫起的身体已经不算是人了，等到某一天，他的神智也失常，变成一个疯子，那么他还能算是人吗？
一路平静地走到大厦前，卫起抬头看了一眼，却看到了令人惊诧的一幕。
大厦层的某个房间中，灯亮了。
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冲进了电梯里，按下了的按钮。
这个大厦里除了他，早就没有活人了，现在那个房间打开了灯，只有两种可能性。
一种是灭鬼者前来调查，但他想了想，应该不会是这样，灭鬼者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在夜晚来调查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