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之前看了下，你的微博粉丝和抖视粉丝都不低，歌曲质量也是上乘之作，为什么场外观众投票却这么低呢？”
“我当然注意到了。”
章远琪也点点头。
“那是什么原因你们知道吗，这样下去可不行，今天是你运气好，遇到了那个张一鸣，粉丝不是很多，万一对手是一个千万粉丝的网红歌手，那就算你的歌曲是传世之作，也会被淘汰掉的。”
“其实我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了，所以我才会提前在网上公布信息，扭转对我不利的舆论导向。今天这种情况也算是意料之外吧，原本按照我的设想，我现在的粉丝虽然没有办法和那些大V相比，但场外观众投票二三十万还是有的，却没有想到才十一万。”
“是什么原因你搞清楚了吗？”
“缺少团队，事先没有做好粉丝引导，如果我身后有团队支持，有人事先组织场外粉丝在关键时刻给我投票支持，今天的票数绝不止这么少。”
“看来你已经想到问题关键了，其实这就是你和那些网红歌手，唱片公司签约歌手的差距所在，人家有团队，可以在后方为他们做好一切粉丝引导工作，只要安心比赛就可以了，而你没有。”
“有啊，我不就是团队成员吗，我可是江帆的经纪人。”章远琪举手道。
“那你这个经纪人也太不称职了，居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那什么，这的确是我之前的疏忽，不过你们放心，以后绝对不会了，从今天开始，我就会全心全意做好一切江帆的宣传工作的。”
“这么卖力，叔叔阿姨不管你吗，家里有公司不去管，跑到外面给人当经纪人？”
“这可怪不得我，不是我不管，只是他们不给我机会而已，总之在我妈眼里，我最大用处不在这上面，而是——”
而是什么，说到这里章远琪突然闭口不说了，然后看了江帆一眼。
江帆自然也听出了异样，不过并没有追问，有关章远琪家里的情况，章远琪从来没有说过，江帆也从来没有问过。
“吃菜吧，别光顾着说话了。”
“是啊，赶紧吃菜吧，都冷了，来，菲菲姐，我敬你，感谢你这次这么给面子。”
冯璐菲端起酒杯呵呵一笑，目光流转，“少来，你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忘了答应我什么了吗？”
“什么呀？”
“歌呀。”
“哦。”章远琪立马看了江帆一眼，有些心虚。
江帆笑看了二女一眼，自然知道她们在说什么，“菲菲姐想要我给你写歌吗？”
“是呀。”
“有什么要求吗？”江帆夹了一颗水晶花生米在嘴里咀嚼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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