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
晏卿冷着脸瞥她一眼，淡淡道，“该这么办？”
这事……
慕言摸了摸鼻子，最后自己去问婢女要了块月事布，顶着婢女看变态一样的眼神回去。
她将月事布递给晏卿，“用这个，垫，垫下面。”
晏卿接过，瞄了一眼慕言，见她这模样有些害羞的样子，“你害羞？”
慕言表情立马镇定下来，平淡的看他一眼，淡笑否认，“没有。”
晏卿点点头，他倒是除了刚开始的不适应之后，就放开了。
不如说，在绝望的适应这几天之后，晏卿就已经变态的看开了。
于是，他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在慕言面前将衣服换掉。
慕言在他换衣服的时候，就转过头不去看。
不过一会儿，晏卿就已经换好了衣服。
他看慕言这模样，微微挑眉，再次问了一句，“你害羞？”
好歹也是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好意思看的？
晏卿穿好衣服，走到慕言面前，看她好几眼。
最后又问了一句，“你害羞？”
慕言：“……”
“没有。”
晏卿微微点头，“那是你自己都觉得你自己的身体惨不忍睹了？”
“不好意思看了？”
“……”
晏卿虽然高冷，但是对慕言却是话多的一批，不管是冷嘲热讽，还是平常说话。
都很多。
不知不觉就多了起来。
见慕言不说话，平常被慕言气的半死的，现在倒来了好几分兴趣。
于是，晏卿就开始对慕言进行了灵魂的审问。
“你是不好意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