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九一副若无其事,反正她没碰过厨房里的东西。谁叫林修这个家伙,往她的牙膏里放了芥末。牙膏本体是绿色,她也没多想,当时就辣得她一嘴巴,都起水泡了。她有仇,当场就报了。
新助理上任,谢崤并没有过得要求。反而是林修各种要求。
“衣服也要我洗?”,柠九是铁定不干了。她连自己的衣服都不洗,还要帮一个男人洗衣服,做梦。
“这是你的职责”
“林修,你可是谢顶流的贴身助理。这种事理应你来做。何况,你可不是我的雇主,我们之间是平级”
“小丫头,我这是为你好。瞧瞧,啥也不会干。别以为崤哥雇了你,你就高枕无忧了?小心妙姐,她要求很高”,要不是看她翻垃圾的可怜样,他早就给妙姐“通风报信”了。再看看这丫头,两天了,完全没有一点长进。饭不会做,衣服不会洗,地还是他拖。
“妙姐”,经纪人?
“不达到妙姐的要求,分分钟让你卷铺盖滚蛋”,林修回想自己熬过的艰难路程,真想“痛哭流涕”。
夜晚,柠九拿了个木制小锤子,打算为谢崤捶小腿。
“有事快说……”
“有屁快放”,柠九很自然地接过话。惹得谢崤又是一瞥。
“说”
“我觉得,领这么高的工资,我过意不去。这不……给你捶捶腿,不然我良心过不去”
“你……”,看在柠九如此“虔诚”的份上,谢崤不过分挑剔。“这两个学得怎么样?”
“我爱岗敬业,尽职尽责”
“说人话”
“会了”,想不想干又是另一个问题。
“是吗?”,谢崤突然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柠九觉得有一种诡异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后天去参加一趟综艺节目,你去把袜子洗了”
“你不穿一次性?”
谢崤抢过小锤子,往她头上轻轻一捶,“什么家庭?”,他可没那么浪费的习惯。
“今晚不洗完,你别睡觉。对了,手洗,不然扣你工资”
“洗就洗”,经过两天的观察。谢崤不像某些明星,嚣张跋扈,得理不饶人。每日作息十分规律严格,更加不参加酒会,蹦迪之类的活动。如此清心寡欲,又是“二十九”血气方刚的年龄,不会是“母单花”一朵?又或者是……
“好好洗啊”,林修得意忘形地啃着苹果回房间了。不到半宿,估计洗不完。高薪可不好拿。把这丫头培养出来,他就可以休假了。
这一夜,平安无事。第二日,妙姐来了。时隔一个月,她还是记得柠九。
“叫什么?”,妙姐记得人,似乎忘了名字。
“妙姐,您叫我九哥就行了”
妙姐:“……”
“妙姐,她叫九妹。九妹,九妹,你好像春天的一幅画”,林修忘情地表演起来。
“柠九”,谢崤开口。“我新找的助理”
妙姐把谢崤拉到一旁,压低声音,“你怎么请这种人?她可知道上次游戏的内幕……”,说漏了嘴,事情就把控不住了。如果被告,要赔偿。“你如今又把人招进来,引狼入室?”
“妙姐,正是因为她知道,把她留在身边,不是更好掌握?”,约已签。柠九违约的话,违约金高达一千万。
妙姐没再说,回来把柠九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谢崤身边的人要严格,且人品过关,以免泄露谢崤的日常。
“你哪里人?读过书?”
“本地人,读过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