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破裤子,谢崤百会穴已经冒烟了。
“裤子放洗衣机洗十五分钟就得,你洗了多久?”,结果他没注意就穿上了。如果他出了外面,昨晚他就掐死柠九了。
“按住了”
“柠九,你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柠九连忙转过身,“可能我的眼睛有点问题了”,以此躲避谢崤凶狠的眼神。
“哼……”
车里突然陷入可怕的寂静。柠九每每偷瞄一眼,谢崤就瞪她一样。
“谢顶流,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这样显得她莫名心虚。
“哼”
“谢顶流,你放过猪?”
柠九发什么羊癫疯?
“你说……”
“说嘛”
“没有”,谢崤面无表情,烦透了柠九。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哇……谢顶流,你真禽兽,连猪都不放过”
谢崤不干了。把眼罩扯下来,就要去找胶布。“看我不封你的嘴巴,我就不姓谢”
“干什么?顶流谋杀良民”
“柠九,我不仅要封你的嘴巴,还要缝起来”
林修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直视前方。他伸不出手劝和。一车子人的安危都在他身上,
“崤哥,到高速路出口了。有人检查”
两人这才停止。“柠九,信不信我早晚削了你”,哪个助理敢这么说话?还敢动手。
“……”,柠九突然捂住半边脸,“呜呜……我这就下车找警察”
“你……老子根本没动手”,反倒柠九一直掐他的腰。假惺惺的家伙,反过来倒打一把。他再不堪,也保持应有的男人风度。
“呜呜……”
柠九趴在座位上哭,抽噎得快不能呼吸。
谢崤在她抹眼泪时,气早消了。“行了,见好就收”,哭哭啼啼,他请了一尊佛?
“呜呜……”
“今晚我请你们吃日料”,给台阶下了,再不识好歹,就别怪他狠心了。
“真的?”,柠九变脸如变天。哪是哭,分明趴在座位上偷笑。谢崤忍不住竖起拇指,“高手”,演戏高手。
“行,你真行”
然而,日料没有吃成。他们到达剧组时已经天黑了。柠九刚接手谢崤的助理不久,自然不知他的习惯。谢崤每次拍戏,都会请老师。不拍戏的时候揣摩角色,学习专业知识。拍戏时,如果他觉得不满意,他会要求导演重新拍摄,达到尽善尽美。
此次拍摄的是抗战时期,为了贴合人物,谢崤到达当晚就轻断食,展现一种营养不良的感觉。柠九的房间跟谢崤在同一层楼,谢崤住的是双人房,她住的是狭窄单人房。
“唉……助理也是人,我还是顶流谢崤的助理,就不能住好点?”,这是人住?不说七星级,五星级也给安排上?
在这个四月酒店,柠九见到了同一剧组,不同的演员。谢崤带的工作人员算少了。好在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剧组的人不敢怠慢,顶流该有的场面都准备了。
“扣扣……”
“进”
谢崤在读剧本。明早举行完开机仪式之后,就进行第一场戏拍摄了。
“大哥,您不是说吃日料?”,柠九见没人,倒在另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肚子都饿扁了。
“老师那边已经给我安排了食谱。所以……你饿了随便找地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