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阿娟,我会想你的。不知道你醒过来看不到我,会不会伤心呀。”
元让长叹一口气,看着屋内熟悉的摆设,有些失神。
“我可真是个痴情的人啊。啧。”
收拾好心情之后,肚子咕咕乱叫。
“一天没吃饭了,这么晚了,去哪找个饭辙呢?瘦子?一个单身汉,估计今晚吃的是前天的剩饭。寡妇真?不行,阿娟刚走,我要洁身自好,不能做对不起阿娟的事。嗐,要不还是去吧,寡妇真家的大馒头是真的白啊!”
元让一边纠结,一边挪步往寡妇真家走去,途径彪子家,突然被一股浓郁的香味吸引住了。
“嗯?黄酒的清香加上豆豉的浓香,还带有王的鲜香。我擦,彪子跟他媳妇吃啥呢?身为好朋友,有好东西肯定要分享,我怎么能让彪子做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呢?”
邦邦邦。
“彪子,彪子!”
元让一边砸门一边喊道。
彪子媳妇刚端上来这么一锅王炖虎鞭,锅盖还没掀开,就听见元让在外面喊自己老公的名字。
“快快!彪子!把锅藏起来,把青菜和馒头拿出来,别让让子看到!”
彪子一愣:“干啥啊,来就来呗,多双筷子的事儿呗。”
彪子媳妇狠狠剜了彪子一眼:“那虎鞭就一根,你俩一分,万一效果减半呢?”
“去去去,妇道人家,懂什么?去开门,把我兄弟请进来。”
彪子媳妇咬了咬牙:“行!晚上你求饶的时候看老娘饶不饶你!”
彪子听了这话,不禁缩了缩脖子,有些后悔没有听自己媳妇的话。
“哎哟,是让哥儿啊。刚才彪子还说让我去请你去呢,没想到这么巧。”
“哎哟,嫂子客气,我这晚上没啥事就瞎溜达,来看看彪子。这炖的什么啊?这么香?”
“嗐。这不彪子白天在河里摸了一只王嘛,就炖了炖,快快,屋里请。”
元让毫不客气的进了屋,大咧咧的坐在彪子旁边。
“咋了彪子,跟死了老婆一样?哭丧着脸。”
彪子挤眉弄眼的说道:“让子,这锅里有根虎鞭……不是兄弟不仗义啊,关键兄弟遇到点难事儿,这事儿你还帮不上忙……所以这虎鞭我就自己,嘿嘿。”
元让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你小子有点虚,虎鞭都吃上了。不过只吃虎鞭可不行,嫂子这体格子,晚上还是得把你榨干……”
彪子媳妇正好拿着碗筷走了过来,红着脸啐了一口:“呸,死让子,再胡说就把你的嘴撕烂!”
“呀,刚刚我还想说,我那屋子里有一坛上好的杜仲鹿鞭酒呢。听说县老爷娶了三个媳妇全靠它支撑着。既然嫂子说我是胡说,那酒我可不送给彪子了。”
彪子媳妇妩媚的一笑:“让哥儿,你们好兄弟之间的感情怎么能因为我一个妇道人家的一句话受影响呢?你们俩在这先喝着,我去你屋里取。”
说完,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元让有些惊住了:“彪子,你媳妇啥时候练了轻功了?怎么跑那么快?”
彪子也看着自己媳妇的背影百撕不得骑姐:“是啊,介娘们难道是个隐藏的练家子?怪不得介娘们的骑术那么高超。”
“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