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凯……”
看着慢慢靠近的小弟们，林澄抬起头，朝着杨哥喊了一声。
“你真是找死……”
林澄旁边的一个小弟，忽然小声的说道。
除此之外，四周除了呼呼地吹过的风，没有任何声音。
“好多年啦，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当众喊出我的名字了……”
不知过了多久，杨哥的声音悠悠传来。
“不能说名字？又不是伏地魔……”
妙妙听到杨哥的话，小声念了一句。
“你是有什么遗言吗？”
杨哥看着林澄，忽然和缓的语气，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一个长东市的人，为什么要留在长河市……”
杨哥听到这话，先是一愣。
“你怎么知道我是长东市的人？这跟你有关系吗？”
“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好奇，当年你在顾家干得好好的，为什么忽然来到长河市，接手一个地下钱庄。”
“这么多年一直待在这里，你甘心吗？”
林澄的话音刚落，不止是杨哥的脸色变了，连陈警官的脸色也发生了变化。
“这林澄怎么知道长东市的有个顾家？难道……”
陈警官没有继续思考，而是把精力放在眼前的事上，同时捏紧了手里的手机。
“你怎么知道我之前在顾家，你到底是什么人？”
杨哥眼神凝重地看着林澄。
这林澄的名声在网上火爆的时候，他自然也是有所耳闻，但始终认为这只是他的人设。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我只是有点好奇……”
“好奇什么？”
杨哥握紧了拳头，等着林澄的下文。
“我好奇你干催收的时候，为了业绩，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我好奇，你为了追你的那个蓝萱，替她害了多少人？”
“你怎么知道……”
林澄的话让杨哥有些慌了。
当年为了顾家，也为了他自己，可没少干那些人神共愤的事。
来到长河市后，迷恋蓝萱，也为她除掉了几个竞争对手。
可是对于这些事，杨哥除了自己的心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即使是顾家，也只看他完成的业绩，不会去追究他使用的手段。
对于蓝萱，他也是从不告诉那些事的经过。
一来，蓝萱只是一个女子，虽然有的时候爱使一些小性子，但杨哥只当她是在向自己撒娇。
二来，这样的事还是越少让人知道越好，知道得越多，出事的几率也越大。
就像今天这样的事，在场的都是杨哥的心腹，跟随杨哥出生入死不知多少年。
杨哥相信，他们不会背叛自己，也不会把这些事随意的向外人讲述。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林澄，自己可是从来没见过，他是如何得知的？
如果是亲眼所见，那按照时间推算，杨哥在顾家行事的时候，林澄应该还在学校里上学。
怎么可能会知道？
而如果是道听途说，那就更不可能了。
“难道网上的那些传言是真的？”
杨哥想到这，看着林澄的眼神忽然狠戾起来。
“这样的人，不能留！”
“呵呵，可以告诉我吗？就当时满足一个临死之人最后的心愿……”
看着杨哥的眼神，林澄淡淡一笑，不以为意。
“你真的想知道？”
杨哥忽然笑了起来，看向林澄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