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此人,也当真是个苦命之人,
当年押送花石纲,在黄河打翻了船舶,流落江湖,
现在大赦天下,这人就变卖家产,想要去东京疏通关系。”
“哥哥莫不是说的杨老令公的嫡传子孙,杨志杨制使?”
林冲心下一喜。
“正是此人,我得到情报,
此人今日便会水泊外经过,我们便下山,守候他经过便是。”
王伦点头道。
林冲听完,也是点头。
“昔年,我与杨制使虽然同在东京,只不过分属不同,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却是没想到,今日能在此处相见。”
……
两人不做声张,就只两人下山,乘船过河,来到一处山径大道旁的亭子等候。
就在王伦跟林冲说着一些前世的军事理论的时候,
山道上出现一个挑着担子的汉子,
正气喘吁吁的从远处朝着这边走来,
身边则是跟着一个提着宝刀的壮汉。
此时,王伦站起身来,指着来人,叹息说道,
“兄长,看到了么?
一生的积蓄只管往奸臣口中相送,
还生怕这些奸臣不收。
此等世道,还有得救吗?”
在脑海中的提示音响起之后,
王伦大声喊道。
“兀那汉子,天寒地冻,何不过来饮一杯酒水?”
只见这个手拿宝刀的汉子,尺有余的身高,一块巨大的青色胎记附在脸上。
见到有人叫他,
他也不搭话,只顾闷头赶路。
只不过脸上一股郁气,始终缠绕在眉间。
就在他正想要从大道旁离开之时,
忽地一道破空之声袭来,
顿时翻身闪避。
余光一瞥,一柄丈钢枪正插在道路之上,
枪身还在兀自颤抖。
挑担之人那里见过此等场面,
只顾将担子一扔,撒腿就跑。
杨志此时也无暇多顾,
从刚才投枪的这一手来看,拦路两人绝对是高手无疑。
瞬间将斗笠一扔,然后拿着朴刀,警惕的看着二人。
就在他准备上前相斗之时,
却又听得身穿白衣的男子朗声说道。
“杨制使,你这一柄朴刀,斩得了庸人,
可面对我兄长,却有些不足。
现在枪都准备好了,何不让我们见识见识闻名天下的杨家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