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不废话,枪尖一探,犹如灵蛇出洞。
“我娘子在哪儿?”
林冲死死盯着此人。
“林教头饶命,饶命,林夫人就在后方不远处…”
话还没有说完,林冲直接一枪,穿喉而过。
这时候,雷横也有些愣神,赶紧拱手施礼。
“林教头,贵夫人却在后面,跟着王头领在后面缓行。”
他现在可不敢硬气,刚才他能如此,是把握王伦不会杀他。
现在面对盛怒的百十万禁军教头,
他可不敢显示气节,但凡嚣张一些,身上说不得也会多上七个窟窿。
林冲冷冷的看了这队差人一眼。
倒也没有过多的为难他们。
将手中钢枪一收,便带着这对骑兵继续朝着后面行进。
“都头,这哪里是什么梁山贼寇啊,
我看就算是官家的禁军也不过如此吧?!”
待到林冲走后,这些差人才敢说话。
雷横也是惊惧不已。
在这一两个月内,水泊梁山周围不少富户都被梁山人马洗劫一空。
虽然梁山人马并不劫掠百姓,
甚至每次劫掠富户的时候,还会给百姓发粮。
但是也正因如此,才更加可怕。
今日见到梁山强人,这等军容,漫说他们一个小小的郓城县衙,
就算是济州府兵马都监来了,估计难讨得好处。
不过现在这些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缉拿盗匪的都头能操心的。
于是让人敛起了这人尸身,
朝着县城奔去。
……
不消片刻,奔马已至。
林冲看到骑在马上的一白衣汉子,
顿时,神色大变,直直的跳下马来。
“哥哥!”
林冲已是热泪盈眶,只叫出一声,便已经哽咽。
王伦这时候,也下马来。
“兄长,小弟一去两月,终是不辱使命,将嫂嫂从东京接出来了。”
王伦想要将林冲搀扶起来,
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林冲俱是下拜,不动分毫。
张教头也下马说道,
“头领,小婿叩拜自是应该!”
这时候,三个女眷也从马车上下来,
连同张教头一起,朝着王伦躬身拜谢。
良久之后,他们才站起身来。
这时候林冲也顾不得许多,在众人面前,握住林张氏的手,
“苦了你了,娘子。”
林张氏此时已经是泪眼婆娑,
“只要能和夫君团聚,再怎么都算不得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