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发妻拿出一枚玉佩,递了过去。
徐宁将这个玉佩交给了黄文炳,
“这块玉佩,乃是先皇见我恭敬,特意赏赐于我,
上面有皇家秘印,加之我的名字也在其上,将这物拿回去复命,
想那高俅定不会相疑。”
黄文炳接过,也不再于徐宁多话,
朝着王伦一拱手,
“王头领,此间事了,我也不便多留,就此别过。”
王伦点头拱手,“恕不远送。”
黄文炳冲着自己两个心腹手下,做一手势,
上了马车,朝着来路返回。
复行了约莫数十丈,马车站定,
又从道路两旁窜出三四名身穿黑色劲装的汉子,
也上了马车,这才复行。
张三,李四见状,怒骂道,
“好叫哥哥猜准了,这家伙还真是不怀好意。”
王伦笑道,
“他倒是不敢害我,只是心中防着我等。”
说完又呼喊一声,
不一会儿,道路两旁之中,鲁智深,卞祥,阮小七等人,俱是从野草之中窜了出来。
见到王伦,卞祥只顾大喊,
“这个不成器的挫鸟,还妄想用弓弩手埋伏,
只不过也不知道埋伏的远些,我便蹲在草丛之中,都听得这些人心跳如打鼓的声音了。”
鲁智深也是笑骂道,
“要不是哥哥不叫洒家打杀了这些人,
洒家便一拳一个,结果了他们。”
这时候,徐宁带着妻子过来下拜,
“在东京之时,哥哥就为徐宁之事,上下奔走,
现在又千里救援,叫我夫妻二人,怎生得报!”
王伦这时候,将他二人扶起。
“兄长,切莫说的两家话,现在总归是圆满结局。”
徐宁却只顾再拜。
这种恩情对他来说,那便是泼天的大恩。
这时候,鲁智深也过来笑着说道,
“要我说,你们这些皇帝老儿,近前侍卫恁得多礼,江湖里的汉子,怎会如此讲究。”
徐宁这时候,也是惊到,
“还不曾问了大师法号。”
汤隆在一旁说道,
“兄长,这位大师,可不是一般人,
正是老种经略相公帐下一员猛将,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
徐宁听完,又得慌忙下拜。
鲁智深看完,只顾大笑,
“天子近卫,果真不一般,只把我这个西军袍泽,都比将下去了。”
徐宁听完,似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心中涌出酸楚,
“说甚天子近卫,就似农家丢了一只鸡鸭,也须得寻找一二,
我这个大活人,从殿中失了踪影,却像路边一根野草,这个官家却是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王伦见气氛低迷,只顾劝道,
“兄长勿扰,今日你我弟兄聚义,上的山中,
那也多了万千肝胆相照的弟兄!”
当下也不再过多叙话,
一行人上的船来,连夜顺水而下,
一路往那济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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