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楚材也转过来做好,方才咳嗽一声道:“那我开始了啊,请问嘉宾您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得这病的?”
“你这……”
哑然摇头,楚材只能配合的翻找前身的记忆,用回忆的腔调说道:“我开始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是在岁那年,准确地说是在年的月号。
那是一个起风的星期五,天气有些阴霾,早晨起来的时候妈妈让我多穿点,因为今天开始要降温。
那天早上一进幼儿园,我就因为和一个名叫罗恺的小胖子打架,被我们的孙老师给揪住了。
孙老师是一个很温柔的女老师,那年她岁,刚从大学毕业不久。
那天她穿着一件卡其色的线衣,梳着一个很好看的马尾辫。
她把我和罗恺揪到角落,问我们为什么打架。
罗恺一脸茫然地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他今天一进来就打我,说要找我算账。
于是她转而问我要跟他算什么帐?
我义正言辞地告诉她:三天前下午放学回家的时候他在我勾子上踢了一脚,他说有本事三天后找他报仇,所以我今天就打他了。”
见汪冰冰有些疑惑的想问,楚材代替她回答道:“勾子代指屁股,是金城那边的方言。”
“哦,这样啊!”
恍然点点头,津津有味听着的汪冰冰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楚材不停道:“孙老师当时笑着揉了我的头一下,说你这孩子可真是记仇呢,小朋友之间要相互友爱。
我说:他才没跟我友爱呢,他从认识我到今天总共踢过我次屁股,揪过我次耳朵,还捏过我两个次脸。”
汪冰冰又不懂了,楚材解释道:“那时候我只学到以内的算术,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描述。”
“哦!”
这一声恍然大悟让汪冰冰更感尴尬,愈发觉得自己的采访本事够逊的。
别说引导受采访者了,还要采访者给她解释。
且还有得努力咯!
微微一笑,楚材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回忆道:“听我这么说完,原本微笑着的孙老师顿时就表情凝固了,她把罗恺打发走,然后就拎着我到园长办公室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后来事情的发展就没有什么悬念了!
她们惊奇地发现我是一个不正常的孩子,我能清晰地记得从自己记事开始的每一件事每一个细节,细致到每天的每一顿饭吃的是什么东西,电视播了什么节目什么新闻,天气是好是坏刮风还是下雨,甚至谁在什么地方和我说了什么话,每一个画面都历历在目,只要我去回忆,它们就像过电影一样清晰。”
PS:评价票、鲜花、月票、打赏啥的好少啊,给我一种单机的感觉,是这本书没人看吗?看的帅哥美女吱个声啊,别让我太监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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