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此处是何地。”南宫云天一边观察一边问道。这密室墙上遍布着各种图案,每幅图案十分隐晦,然而南宫云天却发觉有些熟悉,好似在曾经遇见过,他不断观望这些图案,仔细寻找奥秘所在。
“是否觉得有些眼熟,这些图案都是我南宫家的至宝,领悟其中一幅,可轻而易举成为一方巨擘。”南宫行看着这一幅幅图案眼里泛着光泽,满脸都写着骄傲。
“如此说来,一幅图便是一种强大的功法,或是武技。”
“不错,这些功法都是我南宫家的开山至宝,在上古时期,便名满天下,南宫家曾经的辉煌,至今还在广为流传。”南宫行抚摸着这些刻在墙上的图案,眼里全是那些曾经的回忆。
“义父,你领悟了多少幅图案,如今的你又是何境界。”
“你觉得义父处于什么境界,义父便是什么境界。”南宫行笑吟吟地看着他,心中也是万分感慨,这个所谓的“义子”,如今已是这万仞城的巅峰强者,万仞城最高的修行者不过空元境,即唐家家主唐温寻,慕容家家主慕容天,司马家家主司马空,三人如今的境界。据传百年前这三家的太上长老是玄元境,然而一个接一个消息传出,三家家主已在这百年间坐化。
“莫非已是玄元境?”南宫云天看着他这个义父,自己从年幼至今,每此查探,看到的都是一团雾气。本以为自己现在达到了空元境,不说能与其较量一二,至少能清楚他是何种境界,然而结果总是出乎意料,如今的境界虽然有所提高,然而却越发觉得义父深不可测。
“可以这么认为。”
这又是何意?可以这么认为.
“可是天元境?”
“也可以这么认为。”南宫行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南宫云天见此也知道义父的境界肯定是在自己之上的,然而却一时难以猜出究竟是哪一境。再想也是无果,等自身境界提高,自然不问而知。
只见南宫行脸色突然变得严肃,在他面前是垒积起来的是一个又一个灵位,所有的灵位都散发出一种氤氲,让人不自觉地感到空气沉重。
“你可知你的身份,你的生父生母是何人,你又是如何来到万仞城南宫家的么。”南宫行看着眼前的灵位,眼里透尽是悲伤,向南宫云天问道。
“当时我问义父,您当初说我是在一个雨夜被您在外面捡回来的,至于身份,以及生父生母,我至今仍认为您也不清楚,为何义父突然提起此事。眼前的灵位又是何人,为何我隐隐觉得他们像是认识我一般,对我有一股亲切感。”
年幼至今,南宫云天都来过此处,义父也未曾提这地方的存在,想起今日的天枢莲,紫金鲤,还以及青葡藤,这些本该出现在幽谷崖中的天地灵物而今却出现在了南宫家族,莫非义父也曾去过幽谷崖,可为何自己与义父不曾相遇,幽谷崖不过一片十里地大小的地方,若义父早有打算去寻找自己的下落,不应该没遇到...这么多年来,幽谷崖就只有我与先生在幽谷崖栖息....等等,先生!莫非....!
“义父,青葡藤和紫金鲤乃是......”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只见南宫行转瞬间已经披上了一袭黑袍,手里还拿着一块玉佩。
“义父!你便是先生!”
“相聚便是离别的倒计时,如今南宫家闹哄哄的景象,并非团聚的晚宴,而是离别之宴,你眼前的这些灵位,对你而言,乃是十分重要之人,他们都是为你而死,你是我南宫家的少主,记住,你肩负着血海深仇,若你想一探究竟,便凭借你的实力,从这玉佩中得到你想知道的秘辛。我只能告诉你,不要在这小小的凤舞王朝碌碌无为。时间不多了,他们已经来了。晚宴看来是赶不上了。记住天族。”
说罢,只见南宫家上空出现一头烈焰狮,背上坐着一老一少,南宫云天只是轻轻看了一眼老者,便如同坠入深渊一般,无尽的恐惧直击心灵。
只见玉佩发出荧光,将南宫云天包裹其中,南宫行大手一挥,空间便撕开一个缺口,玉佩以及南宫云天都被南宫行打入裂缝中。
转眼,南宫云天便出现在一片密林里,手中的玉佩散发着阵阵荧光。南宫云天紧紧的握着它,眼神既锐利又冷漠。
他暗下决心要将那老者以及少年找出,如今义父生死未卜,只有强大的实力方能了解真相。
“义父曾说,玉佩中有我想要的答案,不知可否凭此物得知义父的下落。另外还有那一行的老者以及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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