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到底要我说什么啊？”王衍有些不明所以。
见王衍那不像装傻的反应，数学老师提醒道：“本次模拟考试的严格程度，和高考一模一样，你是通过什么方式舞弊而不被监考老师和监控摄像发现的？还是说你提前从什么渠道获得了本次考试试卷的答案？”
数学老师的话总算让王衍明白了当下是个什么情况了，原来自己考出的这个分数让老师们一致认为自己是作弊得来的。
“我没有作弊。”王衍理直气壮地说道，但随即一想，自己是利用言出法随能力得到的成绩，似乎也是作弊中的一种吧？
但只要和老师们说的那种作弊不一样就对了。
“没有舞弊？没有舞弊你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全部都满分？这是一模，难度较大，你知道你的成绩和全市第二拉开了多少分吗？整整分！太荒谬了！”班主任的话让王衍一时间语塞。
除了舞弊，似乎没有什么理由能解释他为什么能在短短时间内获得如此惊人的成绩了。
面对一众老师的质疑，王衍心里是无尽的后悔：“我怎么就不知道控控分考个五百多拿个班上前十呢？”
“说啊，你是怎么进行舞弊的？”教导主任再次逼问道。
这一次，王衍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最后的结果是，王衍被校方劝退了。
“妈，对不起。”回去的路上，王衍低着头对走在前面的母亲说着抱歉。
“你实话告诉妈，你到底有没有老师说的那个什么舞弊？”母亲陈心柔停下来，双眼通红地看着王衍。
“妈，我发誓我没有。”王衍抬起头迎着母亲湿润的眼眶说道。
“真的？”陈心柔又问了一遍。
“嗯，真的。”王衍点了点自己的头。
“好，妈信你。你从小到大面对妈给你的任何奖励都没有去舞弊，妈不信你会因为一个鼠标就去弄虚作假。”陈心柔对王衍说着。
王衍正在感动母亲对自己的信任，却猝不及防地听到母亲说：“妈相信你如果舞弊的话不会像个智障一样把自己的分数弄到那么高去吸引注意力。”
“……”
回到家后，看着面前顶配的电脑，王衍没有了任何想玩的冲动，而是躺在床上，想起了自己以后的路。
“高考不是唯一的出路，家里这个老房子很快就会拆迁了，到时候咱家也算有点钱了，给你买房买车娶媳妇都不愁了，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陈心柔站在门口对王衍说道。
“没事儿，妈，不用担心我。”王衍随意应付着自己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