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快开锁啊!”
三大爷闫埠贵连忙招呼。
“这是傻柱家的地窖,他被抓派出所了,咱都没钥匙!”
“诶,不对啊,傻柱家的地窖,一大爷怎么进去的呀?”
周围人议论纷纷,把易忠海都干沉默了。
傻柱把他当干爹供着,他肯定有钥匙,但人在里面也没办法,干脆就没说出来。
“没办法了,先把锁砸了吧,大冬天的,总不能让人睡地窖里。”
“老易,咱可先说好了,这锁钱可得你出,我们是为了救你!”
闫埠贵在上边计划好了一切。
“行,我出,别废话了!”
易忠海也是心中烦躁。
很快,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拿出锤子过来,几下就把锁砸开了,他兴奋的喊道:“一大爷,锁子砸开了,快出来……咦?怎么秦淮茹也在里边呢?”
地窖打开,所有人都傻眼了。
“别问了,先把我们拉上去!”
易忠海皱眉道,很快,他跟秦淮茹都出了地窖。
“这怎么回事……”闫埠贵眼珠子咕噜噜转着,心里已经算计着怎么敲易忠海一笔了。
“没什么事,谢谢大家,都散了吧!”
易忠海想把事情搪塞过去。
但有人不同意。
早就惦记这一大爷位置的二大爷刘海中当即发难:“等等!什么叫没什么事?老易,你这作风有问题啊,这么大半夜的跟寡妇待一个地窖里,你说没事,有人信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跟秦淮茹我们清白着呢,我看她过得不如意,送了一袋面粉而已。”
易忠海指着地上的面粉。
“送面粉非得晚上送?还送到地窖里?”
这时,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沈飞调笑着开口。
这一句话,顿时点醒了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那看向易忠海的目光全变味了。
“沈飞!你还敢说,是不是你把地窖锁上的?”
易忠海勃然大怒,他早就听出沈飞的声音,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这小子不跑,还敢留在这儿说风凉话?
“是我锁上的又怎么样?半夜在地窖跟寡妇私会,你还有脸在这儿吆五喝六的?你这是严重的作风问题,耍流氓,是要吃枪子儿的!”沈飞完全不虚。
锁地窖是什么罪?屁的罪也没有。
但生活作风问题,还有耍流氓,都是这年头的大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