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凡，古承两人坐了下来。
杜凡给古承倒了杯茶：“老头子什么情况？就这样把二姐嫁了？”
古承叹了叹气：“闭关。”
“几年前就闭关了，现在王府的事是大少爷在主持。”
杜凡沉默数秒：“知道了。”
“我过几天回去。”
古承看着杜凡的脸庞，想开口，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全天下都觉得，皇帝迎娶古家小姐是好事，可在古家看来，真不算。
古家不需要用女儿来稳固地位。
“你准备怎么办。”
杜凡笑了笑：“明天见见二姐在说吧。”
“承叔你过来，不就是怕我乱来吗？”
古承也没否认：“少爷，这事不是小事，圣旨下来，全天天下都知道，这事...”
“关系太大了。”
杜凡轻蔑一笑：“有多大，能让老头子进坟墓吗？”
“能让西北王府崩塌？”
“也就我不在王府，如果我在，我不宰了那个太监，老子自栽！”
古承看着此时的杜凡，仿佛又想起了杜凡小时后。
三岁幼童，拿着一把刀在王府内，冷漠的斩杀一百多人。
杜凡的冷漠与固执，就连西北王都没办法。
杜凡..在西北王府绝对是一个奇特的存在，哪怕对他们这些老人来说，也看不透杜凡。
从出生到岁，杜凡没有说过一句话，不管是对王爷，还是对其他人。
小时后的杜凡，不要人照顾，什么都自己解决。
他依稀记得，杜凡三岁的时候，在大厅说的话。
三句
第一句：“我随母姓叫杜凡，不叫古凡！”
第二句：“这里太乱，我不喜欢！”
第三句：“我想清理一下。”
三岁的杜凡第一次说话，不管是哪一句，都让他们震惊。
王府嫡系，不姓古，而是随母姓。
王府太乱，清理，居然是从一个三岁儿童口中说出。
也就在杜凡话音落下，杜凡拿着刀出去了。
没人知道，杜凡小小年轻为什么能记得如此多的人名。
足足一百多个，一个一个在大厅之中被斩杀。
整个画面持续了一夜。
那一夜，不管是王爷，还是其他侍卫，还是王府老人，全部震惊了。
他们这些人都清楚杜凡杀的是什么人。
内斗，奸细，谋害，没有一个是被冤枉的。
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厅。
他到现在都记得杜凡那时候的身影，幼小的身体，一边吐，一边杀。
他们很多人都知道，杜凡那是第一次杀人。
杀到最后，杜凡整个人倒在大厅，骂了一句。
“杀人，真他吗的难受。”
“老头子，以后可能还会杀。”
王爷笑了笑：“你喜欢就行。”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是玩笑话，可两年后，杜凡再次开启了屠杀。
跟上一次一样，一个一个被点名，一个一个被屠杀。
无一例外，还是杜凡亲自动手。
那一夜，他就陪在王爷身边，看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