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是真疼。
今天竟然是人体恢复性检测，直说就是砍一刀见血看你什么时候止血然后愈合，还有就是骨折之类的。
对于白墨这些实验体来说，也就只是个实验体。
“你不疼吗？”给白墨做实验的一个男子问道，说着他还拿到杵了杵白墨手臂上往外翻的血肉。
白墨狠狠的瞪了他一样，“疼！”
“那你怎么不叫？”他说着还用刀在划拉白墨手臂。
“我叫了你就能停止伤害我吗？”
“不能。”
“那你这不就是废话嘛！”白墨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你还真是特别，每次人体恢复性实验检测，都得把你们绑起来，其他孩子也都在大哭大叫，而只有你没有哭没有叫。”男子笑道，“其他人说你特别，我还不信，毕竟我在总部那边见多了实验体也没有你这样的。”
“总部有很多实验体吗？”
“嗯，，这边除了你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小女孩也没叫，”男子直接转移话题，“不过倒是哭了，就是光流眼泪不出声。”
“其实她这种状况，我不意外，毕竟她是独特的，而你竟然能坚持到这种程度，我只能说你更特别，更独特。”
男子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示意了下周围。
白墨没去过杀猪场，但是想来在没有彻底自动化后应该就是现在这个场景了吧，每个屠夫一个案板，然后就是嗷嗷叫的流血的猪。
杀猪场还好，那是不同种族间的捕食关系，白墨相信或许在很是遥远遥远的未知星球上，人类就是其他物种餐桌上的食物，就像远古时期被剑齿虎撕咬的人类祖先，可那是自然种族间的生存进化争取到的捕食权力。
可现在呢？
这些身穿白大褂的在杀害同类，是同类啊！
耳边是各种哭嚎、尖叫、咒骂。
可对他们来说也就是有些刺耳的喧嚣罢了，就像待宰的实验小白鼠几声唧唧的叫。
而年幼的实验体经历过这种惨无人道的地狱折磨，那么后来他们有着狂傲、残忍、冷血、无情的性格，能够舔着嘴角的鲜血却依旧笑呵呵的继续去砍头厮杀。
就不是那么奇怪他们没有人类的感情特征。
因为年少时，就只磨灭了人性，释放了兽性。
“你是如何加入公司的呢？”白墨问道。
“你知道公司？”男子很是好奇。
“这很难吗？毕竟我们是经过手术的改造人，而且这里也有图书馆，还有电脑，都是可以查阅资料学习的。”
“你还真是特别啊，”男子意味深长道，“即便是再改造，可你的年龄在那，阅历在那，生存环境也不好，可我和你交流，却像是同龄人。”
“哬，你还知道我们生存环境不好？”白墨嘲讽道。
“嗯。”
“那你是自愿加入公司的吗？”
“当然，”男子点了点头，“你有查阅资料，那就应该知道，在我们国家工作可不好找，尤其还是心仪的，专业对口的工作。”
“我虽然就读的专业和大学在我们国家排名第四，思密达”男子语句中满是谦虚，可语调中那是满满的自豪，“可对于毕业后的工作还是很迷茫，正好我的导师推荐我来公司，所以就直接到这来了。”
“那你知道有人体实验吗？”
男子稍微沉吟，“后来慢慢知道了。”
“那现在是完全适应了吗？”
“见多了，自然就是适应了。”
白墨点了点头，不再说话，随即闭上了眼，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他觉得，自己任何哀嚎哭泣的声音，对于这些冷血的人来说就是悦耳的赞美。
自从有了系统后，但凡遇到这种实验体恢复性检测试验，白墨都会和他们聊一聊，询问下这些试验人员是否自愿参与到这种人体实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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