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说：好的开始等于成功了一半。
张山能想象到直播室里的讨论区，这时候应该刷屏了。
张山今天特地把双肩包挂在了前胸。
挤到刘承芸跟前，又和她握住了同一根立杆。
然后，张山立即说：“我声明，今天带手机了。”
刘承芸被逗笑了。
“昨天谢谢你了。”张山说着，从包里掏出两包小吃。
小吃用透明的塑料袋装着，扎着红带子，很是招眼球。
“见面分一半。”张山说着，递给刘承芸一袋。
小胖专门交代过，这时候千万不能犹豫，要爽快地递过去。
果然，正如小胖预料的那样，刘承芸接过了一包。
“谢谢！”她说完，还仔细打量了一番，很喜欢的样子，然后才放进自己的包里。
刘承芸问：“你们男生也喜欢吃零食？”
“有哇，很多。”张山说：“写代码有时候卡住了，就喜欢在嘴里放点东西。”
“你是码农啊！怎么没见你穿格子衫？”
“小瞧人，我们码农也在进步。”
刘承芸又被逗笑了。
笑得很矜持、也很阳光。
张山差点走神。
“听说程序员收入都还不错？”
张山叹口气：“我不行，我那个公司叫XXXXXX公司，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经营很一般、甚至有点难过。我打算跳槽，否则就被耽误了。”
刘承芸也说：“其实，大多数公司的日子都不好过，我的公司也一样。”
“啊？”张山说：“你不像是码农呀？”
这是小胖教给他的几种提问的方式之一，用上了。
“我是XXXXX创意广告的创意师，竞争太激烈了。”
任务完成！
耶！
张山稳住情绪，说：“哪个行当都一样啊！不过创意师啊，我们码农干不了，这需要好多艺术细胞胞的。”
“那叫细胞，不叫细胞胞。”刘承芸笑得差点失态。
“多吃点我的小零食，专补艺术细胞。我到了，先下了，再见！”
小胖说，再见的时候，一定要麻利，千万别婆婆妈妈的。
张山向刘承芸挥挥手，自我感觉潇洒地离去。
回头得好好感谢感谢小胖。
不过，加载了“能说会道”能力后，张山感觉说话流利多了，思路也能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