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三天不打,你舅上房揭瓦,真是皮痒了。”
一个箭步蹿到对面,踢翻长凳,
许大茂一屁股落在地上,疼的嗷嗷叫。
傻柱将长凳横跨在许大茂的肚子上,坐在上面,
踩着许大茂的胸口,挥挥了拳头,威胁着说:
“秦姐家过得这么难,你还在这里使坏,真是欠抽,许大茂你捐还是不捐?”
许大茂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只得点头答应,掏出一张一元纸币给傻柱,
傻柱这才起身挪开长凳,许大茂狼狈的爬起来,用力踩了一脚傻柱的右脚,
麻溜的跑开,还放下一句狠话:
“傻柱,傻猪,你给我等着,小爷以后整死你。”
傻柱也没理会许大茂,屁颠的在秦淮茹献殷勤,对秦淮茹说:
“许大茂兔崽子就是欠打,秦姐千万别忘心里去。”
“秦姐,远亲不如近邻,你一个人把持一大家子不容易,我捐出十块钱。”
从口袋掏出一张大团结,和许大茂的一元一起提给秦淮茹,
秦淮茹感激的借过钱,两手相碰,秦淮茹如同触电般,
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拿了强迅速收回了手,行云流水,演技不错。
傻柱一个单身三十年的糙汉子,看的痴了,回味刚才那感受,
“真的光滑,比他娘的凉粉还滑溜。”
看着秦淮茹小女人的模样,傻柱越看越欢喜,一时呆住了。
“真没良心,一个月三十七块五,就拿出十块钱。”
“傻柱,多捐点你会死吗?”
老虔婆贾张氏抢过钱,一边赛向口袋,一边恶毒埋汰的说道。
傻柱惊醒,气从心头来,单对着老虔婆还真没办法,悻悻坐会长凳上,
望着秦淮茹满怀愧疚的眼神,傻柱觉得今天真不亏,
摸了手,加了分。
易中海见准时机,又站了出来。
“傻柱同志,慷慨大方,做了个好榜样,邻里间就要互相帮助,互相关爱。”
大院人员骚动,傻柱美滋滋的向四周人抱拳示意。
“我作为东旭的师傅,更应该多出力,照顾贾家。”
秦淮茹不由得想到昨天地窖的事,脸颊微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