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的自我提高,方尘急需证明自己的机会。
初夏的夜晚月朗星稀,院坝外萤火虫闪烁。方尘征求李辛的意见:
“我对自己信心十足,下步该怎么办?”
“不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李辛笑着调侃。
第二天,方尘百无聊赖,信步到镇上“春光茶馆”喝坝坝茶。
现在是春节农忙之后,街上人来人往,茶馆满座,就连一向忙碌的村长朱清高也难得清闲一把,到茶馆晒暖阳。
“这不是南宫徒弟方尘娃吗?来来来,给大家占一卦。”朱村长瞥见方尘就张开嗓子喊。
因为记恨方尘抢自己儿子拜师位置,朱清高对方尘一直心怀芥蒂,对方尘从没给个好脸色,他想让方尘出个丑。
“如果大家信得过,我愿意为大家服务。”方尘也是闲得发慌,顺口说道。
“朱村长先来占一卦,正好可以称一称这个娃儿的斤两。”众人开始起哄。
“也好,不过有言在先,占准了才给卦资,占不准,你就搬离南宫大院,永不踏进落霞村,免得祸害我们。”朱村长话语充满挑衅。
这是方尘意料之外的事情,原来朱村长对自己成见如此之深。方尘掂量了下,心一横:
“我悉听尊便,听村长的。”
这时看热闹人愈来愈大,里三层外三层将方尘和朱清高围在当中。围观人群大都对方尘耳有所闻,但既有对他的不屑,也有对他成为南宫关门弟子的嫉妒,更有对他能力的怀疑,都纷纷站在村长一边的人都等着看他的笑话。
“请问村长老辈想问啥?”方尘礼貌征询。
“你师傅在世时,我已找他占卦了我的财运、官运、身体健康和婚姻,唯独没有为我的孙子占卦,就为我孙子占个平安卦吧?”朱村长想了想说道。
“报上你孙子及父母的姓名和各自的生辰字。”
“好的,我孙子名叫方天赐......”朱村长不屑地报上。
“嗯,卜卦次。”方尘示意朱村长。
朱村长已有占卦经验,很熟练地握卦,闭眼默念问卦事项,再虔诚摇卦,将铜币抛撒桌前示卦,方尘跟随记录了次卦象。
按照流程,将他们一家三口的属相、生辰字和姓氏笔画合卦,方尘的脸色愈来愈严峻,很不解似的合卦了几次,一言不发的沉思不语,惹得围观群众嘘声四起。
“你倒是说话呀,方家孙子究竟如何?“
“还是算了吧,免得你平添烦恼。”方尘踌躇地对朱村长说。
“别故弄玄虚,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朱村长不满嚷道。
“既然你执意要听,我就实话实说。”方尘镇定了下情绪,清清嗓子:“此卦是个死卦,你家天赐似有血光之灾,三天之内恐出车祸。”
围观群众一时安静不语,都怔怔看着方尘,十分怀疑地看着方尘和朱村长。
“你放屁,简直是个胡说道的骗子,竟敢忽悠老子。”方尘有点口不择言。
“有没有办法化解呢?”人群中有人发问。
“除非出家,否则无解。”方尘很肯定的回答。
“呸,遇到你真是晦气。”朱村长站起身来,扒开人群骂骂咧咧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