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一定会被用来大做文章,他们肯定会找你,当务之急,你要做好最坏的准备。”杨欣提醒方尘。
“最坏会怎样?”方尘问,
“蹲班房。”杨欣直言。
“毕竟你的事上不了台面,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拿你个当替罪羊,定你个罪,判你三年五年也是可能的。”杨欣分析。
“既然干这行,我就有心理准备。”到这一步,方尘心情反倒平静下来。
“你好好休息,我回去先转万元给你,莫为钱担心,这件事走一步看一步,不放弃哈。”
患难见真情,方尘被杨欣的行为感动。
杨欣走后,方尘心里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就来吧。
第二天方尘宅在家里,突然接到张平的电话:
“领导叫我嘱咐你,万一进去只有自己救自己,最好少说或者不说。”方尘一听就明白,成是代肖波传话。
方尘感到事情严重,远比上次蹲拘留所。
果然不出所料,隔了一天,派出所通知方尘下午.到银河宾馆接受调查。
方尘按时来到银河宾馆,被一名干警引领进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平方米左右,没有窗户,墙上都是泡沫,一张办公桌,三条凳子,这不像公安局的审讯室,应该是纪检部门的谈话室。
不一会儿,进来一男一女中年人,开始问话:
“你搞封建迷信,知道违法了吗?”男子口气强硬。
“我是学易经,宣传易经,何罪之有?”方尘回击。
“你还嘴硬,已有好多人举报你,证据确凿。”男子冷冷地说。
“那是别人的问题,我只有做好自己,不做亏心事。”方尘并不服软。
“这些人你认识吗?”男子拿出举报的截图照片。
“不认识,人家来咨询,我对其负责,不问出处。”方尘回应。
“易经,占卦我颇有心得,佩如这位女同志面相......”方尘准备宣传业务。
“别岔开话题,你从事占卦活动,是政策法律不允许的,必须受到查处,你自己好好回忆,将近一个月以来占卦人员基本情况和占卦内容如实报告,减轻你自己的责任。”男子说完,两人起身离开。
既来之则安之,方尘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第二天上午,还是同样的人来问话。
“想清楚没有?早交代早解脱。”方尘感觉是在利诱和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