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是多不惜命,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红拂听完寇仲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你、说、什、么?”
红拂的后槽牙要的咯吱作响,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寇仲挑眉道:“我说,现在你给我原地脱衣服,一件不剩。不听话,我就撕烂你家小姐的衣裙,你留一件,你家小姐就少一件,明白吗?”
“小贼,你不要太放肆了、、、、”
李秀宁终于忍不住发话了,她绣眉微蹙,显然有些不悦。
要知道寇仲扣住她的咽喉,她都不曾皱一下眉,如今仅仅是威吓红拂的话,就让她变了脸色。
可以想见,关乎自己清白名声的事,是她的逆鳞。
寇仲虽然一直在和红拂虬髯客周旋,但是他大部分的心思其实还是在怀中钳制住的李秀宁身上。
因为这李秀宁是自己最后的活命筹码,可万万闪失不得。
如果冷不丁的挣扎起来或者暗施手段,自己与其贴身而立,是绝难避开的。
也因此,他瞥见李秀宁眉宇之间的流露出来的不悦,不由得来了兴致。
“李小姐身上好香啊、、、、、”
寇仲忽然凑到李秀宁的耳迹贪婪的嗅了一下,那陶醉的神情活脱脱一个采花大盗的嘴脸。
灼热的鼻息喷薄在衣领耳鬓,李秀宁娇躯都轻颤了起来,浑身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小贼,你不要太过分了、、、、、”
李秀宁有些慌了,从来没有男性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的她,面对这种场景,任她一贯明慧也不知如何应对了。
“哈哈哈、、、、我只道李四小姐有泰山压顶而不乱的涵养,没想到也有害怕的东西。”
寇仲轻狂一笑,浑不理李秀宁已经陀红的双颊,转头看向了红拂:“你再不脱衣服,我可就先脱你家小姐的衣服了?”
红拂怒极,指着寇仲斥骂道:“畜生,你是畜生、、、”
“刺啦、、、、”
“啊、、、、”
一声刺耳的衣帛撕烂的声音伴随着李秀宁的尖叫声传了出来,寇仲手里赫然拿着一片洁白的碎帛片。
再看李秀宁的左臂上,只剩下半截衣袖,露出半截藕臂来。
“现在是衣袖,接下来可就是衣裙了,臭婆娘你脱是不脱?”
“小贼,你焉敢如此对我?当真要自绝于我李阀吗?”
李秀宁冷然斥道。
寇仲微微一怔:“李四小姐这话什么意思?事到如今,难道我还能回头吗?”
李秀宁道:“只要你悬崖勒马,回头既是坦途。我可以既往不咎,甚至还可以将你举荐给我爹,他升任河东节度使,手底下正是用人之际。”
寇仲眉头微挑:“我明白了,这就是你前面说得,只要我打赢了那贼婆娘,你就送我一场富贵?说得便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