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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高中生活(1 / 1)

?流星雨出现的这天,刚刚考上鹤岗市矿物局高中的高一新生岱赜通宵在电脑游戏厅度过,当凌晨有人大叫流星雨的时候,他随着一干人跑出,面对着朴天盖地的流星雨,他,郑重的许下一个心愿。然后便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寝室。

一夜未合眼的他进了寝室倒头便睡,待刘天推他时,已是5:47了,岱赜吓了一跳,心想完了,早操肯定会迟到,索性不去了,继续蒙头大睡,不再去想那许多惩罚,只要正课不缺应该没事。

困意也是有惯性的,这惯性一直开到6:50仍为刹住,等赵朋再推他时,岱赜的眼皮仍打的不可开交,他闭着眼睛用仅剩的一点点思维能力想了一会儿,反正早操也没去,干脆了……不差这四节课了,但心里又有点害怕班主任的威胁,遂生出一计,摆出一副头痛欲裂的架势哼哼唧唧起来,室友们假惺惺的过来问候,直到王寒自告奋勇的说:不行你就别起来了,我给你请个假:。岱赜闻之大喜,却面不改色,艰难的点了点头,用微弱的声音说了句谢谢,然后又哼哼唧唧的假意昏睡过去。

一干人等收拾利落,绝尘而去后,本想好好痛睡一觉,把这些天缺的觉像代数老师补课般的尽数补回的特“困”生,却突然睡意全无。他蒙了一会儿头,发现这样逼着自己睡比代数老师逼着他学数学还不现实。于是懊丧的坐了起来,苦想着如何能让自己入睡,以对得起逃的这四节课。想着想着,觉的还是去上课的好,老师优美的声音胜似任何一种催眠曲,不由得长嘘短叹,为自己的失策后悔不迭。

突然想起昨夜临睡时上铺王寒哗啦哗啦的似乎在翻弄一本杂志,于是爬将上去找了半天,竟真的发现一本卷压的不成样子的杂志,翻回首页一看,赫然一个穿着超短裙,吊带背心的半裸美女迎面扑来。岱赜受惊不小,想现在的超短裙真是了不起,如果认为不穿衣服是了不起的话,又想早期的超短裙是指由地面到膝盖,中期的是膝盖到臀部,现今的已经没有了规则,设计这种裙子的人恨不得把他改成内裤,再想现在的女孩真是博学加勇敢,博学的是穿个裙子都要说维纳斯证明适度的缺少会增加美丽,勇敢的是穿这种东西就不怕被人非礼吗?法律界的真应该跳出来制定一条禁穿超短裙的法令,这样会少很多强暴案件,又想法律禁止的只是被告由超短裙萌发的邪念。而非原告所穿的超短裙,想来想去为自己如此如此善于联想折服不已,凭空生出几分崇敬来。

想罢开始找书名,这书名奇怪,仿佛是偷拿了东西的孩儿,不敢见人,寻了半天才在右下角不起眼处找到,原来是——MAN,男友。

岱赜禁不住冷哼几声,心想现在的杂志是越来越杂,越来越有趣,继女友后又冒出男友,这样下去,兴许以后哪个主编一发狂,搞出个人妖友,变态友,同性友也说不定。不过不论怎么挂羊头,这杂志里面说来侃去的还不都是女人这堆肉,而且还是那有限的几快肉。又想上铺朋朋欣赏水平不过如此,整天炫耀自己的文学修养,却翻弄这种书,且看这书的样子就知道已被糟蹋了不止一遍了,念自己受正统教育毒害了这么多年,这样一本坏书催眠的效果比之台上的代数老师定差不了哪去。

于是跳了下来,坐回铺上,弄好枕头,躺下,盖被,做好睡觉的一切准备,然后打开“男友”,不料翻开后大吃一惊,这一惊非是小惊,只惊的将奄奄一息的睡意当场活埋,只见这一页的标题是——一夜纵情,xing福时光。岱赜像哥伦布在浩海中航行了一个月后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两眼奕奕闪着蓝光,他急急的读下去,满怀期待。这编故事之人也颇有歪才,一个新新人类的两个代表,一男一女的故事在他笔下汩汩而出。某大城市,二人,网上相识,相知,相恋,恋到痴处,弃众多亲朋好友之劝不顾,冒网上所传甚盛的“见光死”之险,定在一个大酒店约会,结果是郎发现妹娇柔百媚,亭亭玉立,妹发现郎风liu潇洒,玉树临风,爱情的火花遇到干chai烈火,岂有不大烧特烧之理?用书上的话说是二人双双坠入爱河。岱赜眼红的恨不得立马跳下去把那个男的救上来,再后来,两个人吃了饭,喝了点酒,又令岱赜惊讶的开了房间,文中再往下既是讲诉那个令他这个少男心中既热切期望又感到无限神秘的古老传统的床上体育运动。笔者仿佛此类运动之国家教练,在一旁大言不忏的解说各项注意事项,看得大发现家哥伦布狂流口水,恨不得自摸了事。这时,他突然想到台湾那个爱骂人的李敖说过:我在蹲监狱的时候,被压抑的不仅是政治问题,还有性欲问题,所以我常说,蒋总统是日理万机,我是日理一鸡——*的鸡。

这样一个生动的故事,结尾却十分草草,妹出了国,郎在国内守侯了一段时间完成了由郎到狼的转变,又另寻新欢,这时国家队教练又跳出来说应该鼓励这样一种一夜情的发生,岱赜大为赞同,引为知己,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乱翻半天,寻找作者联系方式,想与这位教练讨教一番,然遍寻全书,未果,泱泱作罢。

于是哥伦布又翻找其他的新大陆,看了许久,忽的萌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怀疑这世界上是不是只有自己还是个处男,不禁顿生伤感,有种想为这最后坚守阵地的守身如玉的贞烈男子掉几滴眼泪的冲动,酝酿了好一会,仍未果,又泱泱作罢。

古训说:“多读书,好读书,读好书。”岱赜一向深服此理,翻完这本坏书后,他感到一阵阵扑面而来的空虚与迷茫,好似一只被孤独的关在院子里的公狗,每天无所事事,终日靠摇尾巴哄主人开心混口饭吃,生活过得也不赖,忽一日外面吠声大做,热闹非凡,这混日子的公狗必定上窜小跳,呜咽不止,然此事古时必已有之,否则何来“狗急跳墙”?

岱赜愤恨的呜咽着,不自觉的也学那着那混日子的狗围着桌子绕上圈子来,慨叹自己桃运不佳,厄运连连,至今仍孑然一身,形影相吊,大为自己叫屈,叹着叹着,一阵风吹来,顿觉身上一冷,原来自昨晚裸睡到现在,身上仍如懒惰的蜘蛛一样,一丝不挂,大窘,忙的从床上抓起一件衣服,边穿边向窗外查看是否有不良女子偷窥,活象作案时听到响动的偷儿。

这时肚子对主人的牢骚之多也忍不住了,咕咚咚的大吼了几声以示不满,于是岱赜才发现自己忙于牢骚,竟忘了安抚下属。看昨天扔到床下的闹钟,已经10点多了,出去吃是断不可行的,自己早上还头痛欲裂,怎可未及中午就生龙活虎的出去行走江湖?于是只好拿起硕大的饭缸,不情愿的去楼下泡面。

要说这局中,最值得称道的,便是这六层楼的男女混寝,这楼的确不简单,既要容纳一,二,三楼的臭气熏天,又要忍受四楼以上欲掀掉瓦盖的声波摧残,几十年下来,已经体无完肤,羞于见人,尤逢大雨滂沱之日,更是墙皮与大雨齐飞,脸面与灰土一色,但好在中国人大都注重内在美,这楼的内在美,便是善作红娘,经常有意无意撮合男男女女,自己也引以为敖,后来毕业的学生怀念自己的初恋生活,感念这楼对他们的撮合,一齐凑钱,购一大匾,上书“邱比特之家”央校长挂与楼门之上,校长学富五车,精通顾问,然对外国文化知之甚少,问之邱比特何人是也?众生哄道,此公乃外国神仙,校长面对新知识大感好奇,追问,他是干什么的?。众生一鼓作气道,是负责掌管智慧和教育的,校长闻之大喜,道:“此事甚好,甚佳,吾等挂之”。于是爱神大匾堂而皇之悬挂与楼门之上,后有外文教师发现,告于校长真相,后者大怒,骂道:此事已定,不可再议,再议者,下岗!~“。搞的终真才实学之师只好腹诽,从此,邱比特只好又多担起两项重大职责,便宜了雅典娜,从此可以无事逍遥,旅游度假去了,还好神仙不于凡人计较,否则天下必定乱套矣。

这”邱比特之家“最让人怀念的是楼下的小卖部,这小卖部占地不大,差不多一个寝室大小,却五脏具全。从针头线脑到锁头在到微型电视,无所不有,除却唯一缺点,价格甚高之外,几乎挑不出什么骨头了。卖的最火的就是方便面,这老板娘善经营,内置煤气炉一个,外加一些居家煮面必备之物,学生可以尽情享受自己烹调的乐趣,只不过饭菜严格限制在方便面一项上。非但如此,价格也甚好,外面批发的一袋面,要七角钱,在这里,算上加工费,一共才要一元二,还省却许多冤枉路走,实乃一大快事,倘若再肯多花上几角钱,还可以加上鸡蛋,火腿,香肠,之类,一齐煮了。煮好了,端着缸子在柜上热热的喝,还可以看看那太轻伤不下火线的十八寸黑白广播,据说那玩意以前是电视,只是最近几年没了影象。要是到了晚上,煮面的人,待煮的人,正吃的人,大家笑闹一片,也颇有鲁庄的意味。

不过岱赜不喜欢这里,高一的时候未读孔已己时,自己就干过在柜台上排出九个硬币的糗事,不过是等煮面等的不耐烦了闲玩而已。等高二读了孔已己,惊的险些嚷出:鲁迅这斯,怎的刺探洒家隐私?”后来发现那偷窥者早已作古,遂泱泱作罢,暗自记下私仇,准备到了阴曹地府再算总帐。

染上了这样一层情节,岱赜发现这老板娘也酷似豆腐西施,偶尔出现的老板也是啊Q原型,就连在局附小上学的小老板也难逃厄运,被凭空冠以水生的恶名,所以岱赜每来此地,都好似领导逛窑子,交了钱,娶了货,匆匆走人,草草了事。然而彷若恋爱中的男女,一方越是被动,一方就越是主动,豆腐西施每次见了岱赜都极尽体贴之能事,非要将他痘里的所有钱财榨将出来,方肯罢休,搞的岱赜每次来之前都要仿效英明领袖毛主席,将大部队留在根据地,只带小股部队游击,以期能维持长久之计。

岱赜用钱换了煮面和几个乡巴佬蛋,逃也似的飞了出来,到寝室才发现门被调皮的风锁上了,一摸兜想起刚才在清点属下的时候竟把钥匙也留下压阵,于是端着装满面的缸子在门口叫苦不迭,傻等不是办法,室友还要过2个小时才能回来,只好硬者头皮去楼下寻科长,又被告知科长在楼上查卫生,心中不禁暗骂,这鸟科长,每天都要到女生的几层去查卫生,从来不查男生的楼层,难道她是玻璃?无奈只好复上三楼,平日三楼与四楼有一铁门封住,只在白天开放,晚上锁起,以示男女有别。岱赜苦于没有闺中之友,没有上楼借口,加之他立志要做奉公守法的十佳青年,不似那类溜门撬锁的坏小子门整日偷跑上楼。故他在这“邱比特之家”住了三年,竟从没机会上过三楼以上,今日一上,三生有幸,顿觉眼前一亮,感叹女生就是女生,不用说看不见的寝室,单着楼层过道的环境就令人耳目一新,不似楼下,要时刻提防各类陷阱,以免摔断手脖子,脚脖子,甚至脖子。难怪科长爱到楼上查卫生,在这里断无因公负伤的危险,查也查的爽利。岱赜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这女生寝室里面,乱的也是一踏糊堵。正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也。想着想着爬上五楼,登时觉的新鲜空气挤鼻而入,可怜他住惯了男寝,鼻子为臭味所熏陶,已然失去本性,真正到了“三月不知臭味”的境界,心中暗自乱想,怪不得神话里都要将神的寝室弄到天上,恶魔则要全部赶入地下室,不禁伤心,扪心自问,生平所做好事虽然不多,但也未见的是大恶人,为何要和恶魔同等待遇,突然听得叮叮当当钥匙的声音传来,身心为之一怔,心想此次长征归期不远,心中喜悲参半。突然枝呀一声,旁边一个寝室门户大开,伴随着一个柔柔的女孩子的声音,快起来吧,懒虫,岱赜支棱起耳朵,寻声望去,只见发出此声之处锯己不到一米,这一看不要紧,他当时就目瞪口呆的立在那里。

阳光从寝室里面疾射而出,耀的他看不清眼前开门的女孩,待适应了强烈的光线后,忍不住张大了嘴,露出一副许久不见鱼味的猫儿的谗嘴表情。好一个女孩,身着如沙般柔顺的丝质睡衣,若隐若现中优美的体态呼之欲出。然那女孩面部更加夺人二目,若不是在此时此地相遇,岱赜差点就会喊出一个刚刚走红的女明星的名字,所有关于刻画美女的词句在瞬间挤压在他的可怜大脑里,古文的如美女妖且闲,绝代有佳人,明清小说的,怎的好生面熟,倒似在哪里见过,现代的,英文的,韩文的,西班牙文的,等等等等。这些辞藻蛮横的占据着他的大脑,将理智欺压在一个角落里,但是还为能幸免,最原始的yu望将它一掌掴昏,扫地出门。一个丧失心智的人最有说服力的特征都表现在面部。两眼发直,面部僵硬,下巴大张,再加上其时岱赜右手持内装两袋煮面的大饭缸,左手托着三个乡巴佬蛋,嘴上横叼着一副卫生筷,想象一下那是什么样子吧,连马戏团的小丑见了都要自叹弗如,耐力稍差的都会羞愤自杀,岱赜这时就一个想法,他恨死自己为什么不穿的整齐点。

那女孩也楞住了,不过她好象并不太害怕,看着呆呆的男生,她捂着嘴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将岱赜的理智拽回了阵地,赶走了些须杂念,然而说话的功能还未恢复,心有千千言,口中无一句。他想说,你好,你叫什么?你是哪的?哪个班级的?QQ多少?电话多少/?Email多少?手机多少?祖籍是哪?家中有什么人。我们出去吃点东西怎么样等等等等,然而说出嘴的却是节节吧吧的变了味,我……我来找…钥…六楼,。,。我,,,,你,,,,,他,,,,Q,,,女孩见他这副样子,笑的更厉害了,这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睡衣,脸刷的红了,好似冬天里卖的红苹果,。忙闪身入内,歪出头和长长的秀发,一头长法如瀑布一般倾洒,借着阳光,耀眼无比,叫任何一个洗发水厂的老总见了都会争抢她拍广告。然后再用重金聘为贴身女秘书。岱赜仿佛置身于一个仙境之中,女孩最后调皮的看了他一眼,便喀嚓的推上了门。岱赜木在那里,心想怪不得啊,怪不得,那些坏小子天天晚上放者觉不睡,冒着被开除的危险蹭蹭的往楼上跑,原来有这一个尤物啊,心中不禁感念万千,差点扔了饭缸子,举拳发誓加入坏小子行列。

“挨,你!说你呢,在这干什么,嘿!你!”

科长一把拎住坏小子的脖领子,像拖死狗似的把岱赜拖下楼,死狗一见科长满脸横肉,满目创痍,立马清醒不少,好似一个酒鬼开车碰到了交警一般,他马上开始解释,然后要了钥匙,开了门,把手头上的东西一股脑惯在桌子上,叼了筷子坐在床上发呆,呆了一会,缓缓的感觉到从屁股传来疼痛,手一摸,原来是被遗弃在寝室的钥匙在那里发威,责怪主人不该把自己仍下,他轻轻的抚mo着钥匙,心中却在幻想抚mo着楼上女孩雪白的肌肤,抚着抚着,又抬头望着天花板,盘算着楼上女孩的房间应该在哪个方位,突然想自己如果有超能力能透视多好,不紧暗恨自己爹妈无能,懊丧不已。

客观的说,岱赜的生活中并不缺少美女,处了他年老的母亲外,还有许多认做干妹妹,干姐姐的女孩。其中尤以一个叫若兰的女孩出众,许多坏小子都擦着口水央求他给介绍,但若兰心好气傲,对所见男生持之有道,远近怡然,全部打入哥哥行列,让你无从生出乱伦之意。况且当今社会,一个再保守,再闭塞的人,只要他看电视,看肥皂居,看月下谈心的节目,听点波传情的晚间广播,也会被名目繁多,花样繁多的各色美女所笼罩,然而岱赜发现,与楼上的女孩想比,他以前见过的所谓美女都可以象数学里π的小数点9位后的值一样,完全可以忽略不记。

岱赜以前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初中一次爱的惨败经理更让他不敢轻易下河洗澡,是的,他们把坠入爱河的男女戏称为下河洗澡,正所谓爱河嘛。仅有的一次朦朦隆隆也都胎死腹中,让他痛苦不已。痛定思痛,到底成就了一个看破世俗的和尚,跳出三界外,不在九行中,冷眼旁观凡尘间尘起尘落,竟也洒脱。遇见室友被红尘所累,时而听其诉说,时而与其同醉,时而说一番大道理,以过来人自居。不想被室友奉为中科院恋爱院院士。而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一番大道理,苦于无处验证。而自己的心也被判了无妻徒刑,锒铛一声下了死牢,无人问津,偶有几个来探亲的,也都当面回绝。

今日一遇,仿若巴士底狱大解放,革命群众吵吵嚷嚷着,冲进大牢,七手八脚的赶跑守卫,砸开枷锁,又重星捧月般的将凡心拥着出来,而这凡心长久不见天日,心中自愤恨无比,一出来便在主人的五脏六腑之间大肆兴风作浪,狂闹不止,岱赜如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宁,惟恐这凡心领随从又彻夜狂欢的企图,几欲以头创墙,昏死了事,又怕就此成为非动物人,想想作罢,兀自在那里忍受艰辛,刹是难受。

昏昏沉沉之中,室友陆续回来了,见他一脸的难受,只道他是头痛难当,稍梢的安慰几句,便不去理他,各自忙活,岱赜现在头痛是假,心痛是真,心痛苍天无眼,竟让我以此种方式与楼上女孩见面,以后她见我必会狂笑不止,哎,可叹,下半辈子如何苟且独活?真有一种退学不念,随便找个地方出家的冲动。又想做和尚太糟践自己,不如杀光全世界所有男的,让她没有选择,于是便红着眼睛看一屋子的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想此法不妥,杀如此之多的人,必要耗我大半生时间,如此一来,怎可和她享受这美好的青春?于是心中暗下决心,决不多杀一人,只杀追她的人和她追的人即可,想罢,暗自高兴,禁不住声道配合,得意的冷哼几声,这冷哼来的突然,一屋子人都一怔,感到一股来自西伯利亚之寒流,不免多看了岱赜几眼,岱赜一一怒目而视,众人只道他今日反常俱因为头痛,不和他一般见识。

众人收拾了一会,赵磊忽的叫道,对了,呆子,有你一封信。岱赜闻之大喜,想,莫不是那个楼上女孩写的?…一把把来信接过,急速翻至正面,见之,更大系,信的正反面都没有邮戳,再看,大悲,原来上面大字如斗,且臃肿难看,比之若人如300斤的胖子,断不是女子所为,若哪个女孩写的如此一笔字,他老公可自杀矣,岱赜失望的慢慢拆开,只见上书DEARZERGLINGS————展信快乐!

————月余未通信,汝岂死乎?染吾念汝身心俱佳,且相貌丑陋,更有看破红尘之佛家定力,不会因世间琐事而暴毖。但又恐汝看之过破,兀自追寻先人而去,抛下吾众独自苟活,岂8不痛哉?况汝尚欠200元整,正所谓人死帐了,故吾对汝牵挂万分,遂来信慰问,试探汝尚能饭否?

————自上次一别,已有时日,吾等精英苦练CS,每天操练,风雨无阻,鸡犬不宁,杀敌水平较前次大为改进,今次下战书与汝和汝之垃圾站队=T。Z=与本月23日晚5点,在波浪地带再战,以分雌雄,望汝队队员尽数前来,好让吾等杀的痛快,切记切记。

————然公事说毕,私事应提,念汝与吾曾同窗三年,告汝一事,汝已有嫂子以,切莫声张,此乃近月之事,吾与伊是邻居,未想今日边为同床,甚爽,汝何时为吾觅一弟妹?静待佳音……

————PS,丫的星期五晚上收拾好东西再去,玩完了一起回家,不要妄想我再驮你回学校取东西。

————————————————————————钦此——————————————————————————————哥LAR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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