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玄钒气喘吁吁的跑至广陵城北门,见五位身着白衣的路人下马歇脚,行至一匹白马前,一跃而起,骑马而上,随之丢下一言,驾马快速离去,骑在马背上的玄钒,东倒西歪,几次差点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借马一用,日后若是有缘自当请罪,尔等若是等不及,即刻前往玄家索要补偿。”
其中一白衣少女见状,迅速起身便要追赶。
“大胆!哪里来的狂徒,找死!”
另一名白衣青年见状,面带微笑,伸手阻拦。
“随他去吧,或许他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可是,师兄的佩剑还在马上。”
“无妨,有缘自会相见,若无缘,那它也不是我的佩剑。”
白衣少女望着远去的玄钒,气呼呼的转身站在了一边,不再理会那位阻拦的师兄。
“好了师妹,师父交代给咱们的事情要紧,况且那位小兄弟也不是抢,人家说了是借用,还说让咱们去玄家索要补偿。”
“哼,师姐就会帮着师兄说话。”
“对呀,刚刚那个狂徒有说让咱们去玄家索要补偿,看玄家怎么说!”
“你呀,始终还是小师妹。”
“好了,我们抓紧时间去玄家祝贺,莫要误了时辰。”
五位身着白衣的青年男女,牵着四匹马朝着玄家方向走去。
玄钒骑着马追赶妹妹玄钰送亲的队伍,行程速度快多了,从刚开始的东倒西歪,几乎要跌落马下的状况,也逐渐的稳定了很多,马匹奔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一白色马匹载着一位身着灰白色粗布长袍的少年,在密林中穿梭,一路向北。
此时的玄家门前依旧人来人往,宾客还在陆陆续续的到来,玄钒离开之后,大长老担心再出什么乱子,便留下来和迎宾管事一起在门前迎接宾客。
大长老望见不远处浩浩荡荡走过来一群人,看穿着是平民百姓,眉头微邹,随吩咐迎宾管事。
迎宾管事随即上前阻拦。
“诸位,诸位。”
众人见有人上前阻拦,便停下脚步,望着这位上前阻拦的人。
“诸位,我是玄家的一名管事,敢问诸位来此有何贵干啊?”
众人听闻来者是玄家的一个管事,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诉说。
“诸位,诸位,请听老夫一言,今日是我族中大喜的日子,若诸位是前来祝贺的,我玄家定当好生招待,若是前来寻事端的,我玄家也是要脸面的,所以,诸位选个代表出来说明事情原由,若是需要我玄家出面调和,我玄家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还请诸位放心。”
众人安静了一会,又开始叽叽呱呱的乱说一气,与小摊主一起的路人见状,随摆手示意众人安静。
在此期间,一白衣公子行至众人身后,站在一侧,面带微笑,略有玩味,打开白色折扇微微摇动,一黑衣老者站其身旁,闭目养神,神色甚是安详。
路人躬身行礼。
“老先生,晚辈这厢有礼了,恭喜玄家大喜。”
迎宾管事回礼后,路人将玄钒如何如何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迎宾管事。
“所以,老先生,我们此次前来是讨个说法。”
迎宾管事听闻路人所说后,仰头大笑,极为不屑,路人神色略有难堪,不知迎宾管事何意。
“哈哈哈,尔等若是缺钱了,我们玄家会定期施舍,到时你们再来,若是闹事的,还请你们速速离去,否则别怪老夫不客气!”
路人听闻迎宾管事所言,气不打一处来,真是狗仗人势。
“老先生,你......,玄家好赖也是一个大家族,没想到竟然也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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