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的,好的不学,学人打猎,打猎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吗?”
“他是g军后代,就是我们人民的敌人,死了才好,省得浪费粮食。”贾张氏刻薄的说道。
她是巴不得江爱国死的人,他死了,他的房子便是她贾家的。
江家小子,你就死在山里吧,千万别回来。贾张氏恶狠狠的想着。
“贾家嫂子,你这话就过份了,江爱国再如何,也是跟我们生活了十几年的邻居,这孩子怎么样,你们也了解,可是个好孩子。”阎埠贵吃了江爱国的肉,忍不住为他争辨几句。
“好孩子?g军的后代会是好孩子?我说阎老西,人家不就请你吃了一顿饭吗?你就这样帮着人家说话,你有没有原则,有没有立场。”贾张氏跳起脚指责道。
“我怎么没有原则,怎么没立场了?g军的孩子怎么了,很多从前是g军政府工作人员的现在不也在政府工作,只要是为人民服务的,就不用计较出生。”
“你说哪个g军在政府工作?你乱说,政府怎么会用那样的人,要是用这样的人,我就去举报他。”贾张氏叫嚣道。
阎埠贵还要说,三大妈声音传来,“老伴,该给老三补功课啦啊。”
“哼,我懒得跟你说。”阎埠贵一甩袖子转身回了屋。
三大妈看到阎埠贵进来,不悦的说道:“你说你,是不是活回去了,跟贾张氏争吵,那不是找不痛快。”
“我就是看不惯她这样说一个孩子。”
“看不惯又怎么样,你又做得了什么?”
“现在院里不知多少人盼着他出事,他出事了,他家的两间房子便空了出来,到时候说不定,咱们家也能占点便宜。”
“你,你怎么这么恶毒,也跟着那些人算计个孩子。”阎埠贵不悦道。
“我怎么恶毒了,阎埠贵你给我说清楚。又不是我算计他,是一大爷,聋老太看他不顺眼,要将他弄走,你跟这两人作对?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还说我恶毒,从前这事又不是没发生过,你占的便宜也不少,现在将自己说得多高尚似的。”三大妈鄙夷的看了眼阎埠贵,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阎埠贵站在堂屋中间,心里五味杂陈。
他是一位人民教师,有自已要维护的脸面与道德底线,但是因为生活,他又不得不一再的挑战自己,做一些掉脸面的事情。
他就一位普通的教师,大院里说话没多少份量的三大爷,他能做什么,他又做得了什么?
就算知道易中海联手聋老太对付江爱国,就算他对江爱国生起一丝怜爱之心,可是要他站出来与易中海与聋老太作对,他不敢,他不能,也不会。
最后,他只能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坐了下来,借着微弱的灯光批改起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