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那小子是个神经病,还光清的儿子,年?他难道是想说他坐时光机过来的?”那张升茂小声的嘀咕着。
“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呢?”那妇人骂道。但不一会儿她又话锋一转“但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他有一种亲切感——”
“……实话实说。”张升茂沉默了会儿,接着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那小子刚才那样子挑事儿,正常情况的话我早都开始破口大骂了,但不知怎么的,我就是生气不起来……”
看着二人的背影,我也笑笑,我爷爷奶奶啊,据我爸说,他们年后就相继去世了,以前的我也只有见过他们的遗像,今天……算是见到真人了吗?
也算是弥补了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一个遗憾,当时听我爸说,我爷爷的脾气十分的不好,我问对谁只要惹到了他,他都会破口大骂,甚至直接上手,但刚才,他的话语虽然锋利,但是并没有那种太过尖锐的感觉,也没有动手打我,这就是所谓的血脉相连吗?
他们不知道的是明年他们还会有一个儿子,真正的小儿子,也就是我叔叔。接着因为个儿子压力太大,最终积劳成疾,于年代相继去世。
而如今或许真的是年代,我看着四周,我的穿着打扮与他们显得格格不入,周围的人们要么穿着无袖的马褂。
要么穿着军绿色的衣服,女孩们的裙子也是碎花裙,时不时的有两个骑着一大杠的男孩子在我身边呼啸而过,这就是那个年代最年轻的乡村鬼火少年。
天空中的太阳被乌云遮盖,只有一点点阳光散落在大地,风儿吹过,扬起的尘土,随风飘散的树叶,村中那条小溪的澹澹流水,这一切都如同一张定格的黑白照片一般。
就在这充满了意境的场景,我才知道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拿着棒子朝我这边靠近。
不用猜也知道他们的意图,他们之前一定听到了我和我爷爷的对话,知道了,我身上的这些衣服值几百块。
几百块钱在年代,这是一笔巨款,加上这里穷山恶水,就算杀了人也没人会知道,一百元或许不足以让人疯狂,但是如果翻了好几倍上去就不一定了,为了这笔巨款,大部分人都会铤而走险,毕竟怎么说来着,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嘛。
我在一旁吹着口哨,一边吹一边走着,时不时的用眼睛的余光瞟向自己的身后。
看着那几个手拿大棒的年轻人,慢慢的靠近我,就在他们离我只剩,两米不到的距离时,我突然停下来,并且急速向后退了一步,接着一记老马后蹬,重重的踢到了离我最近的那个街溜子的肚子上。
他如同一只虾一样卷曲着身体,飞出去了一米多远,他的那些同伴也被这瞬间发生了变故惊到,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用棍子朝我身上招呼。
就冲这个空挡,我捡起了,那家伙掉落在地上的棍子,现在对着那几个家伙的脑壳就是一顿招呼。
此时的我也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这些家伙想要我的命,并且扒光我的衣服拿去卖钱,或许也有可能他们只想要我的衣服,不想要我的命。
但这个也是我不能允许的,我的衣服如同我的命一样重要,就像当时的网络热词一样: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几个想偷袭我的家伙,已经抱头满地打滚,哀嚎不断,一个个的头上都挂了彩,看起来无比的狼狈。
我丢掉了手中的那染血棍子,拍了拍手便大步流星的潇洒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