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半，姜凡才回到自己的小超市里。
这小超市前面看着不大，只有一间房大小。
但后面还有一间，平日里就是囤货和自己住。
虽然紧张了点，但姜凡相信，这都是暂时的。
他在这个城市，能信得过的人不多，关键时刻能依靠的朋友，那就更少了。
他口中的胖子，几乎算是半个当地人，在这儿多少有些底气。
也是姜凡大学最好的死党之一。
曾几何时，也是被称作胖瘦仙童的存在。
朋友对自己大方，那自己肯定也不能小气了。
晚上一顿消费，也就几千大洋，胖子还以为自己有什么不顺心的，要发泄呢。
暗中没少套自己话。
可姜凡现在心知肚明，什么都不能说。
为此，到最后胖子差点偷偷地把单买了。
知己难寻啊！
感慨一声，姜凡的手机突然响了。
“谁阿，大半夜的！？”
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姜凡有心挂断，可想到今天这些事情之后，他还是接通了。
“喂！？”
电话那头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喂，姜凡先生是吧！？”
姜凡道：“我是，你哪位！？”
“姜先生不记得我了！？”
“我是神仙酿的厂家代表之一，我姓王，想起来了没！？”
姜凡顿时坐直了身体，“哦，是王总啊！”
电话那头顿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什么王总不王总的，我就是个小股东而已，和秘书差不多！”
他之所以这样说，也是担心姜凡日后反悔，会找他出气。
提前说明白，我不管事儿，你要找也别找我。
姜凡笑道：“王总客气了，这半夜突然打电话过来，是合同有什么问题吗！？”
那边急忙道：“没问题，实不相瞒啊姜先生，前两天你签订这个合同之后，我们大老板没少骂我！”
“这两天你也知道，忙着代理商的事情，一直没空。”
“现在突然想起来，就打扰你一下。”
姜凡笑道：“不打扰，不打扰。有事儿说吧！？”
电话那头犹豫道：“这神险酿，姜先生销售的还算满意吗！？”
听到这个姜凡笑了。
“满意，相当满意！”
他现在手上最紧要的几个好东西，两个都是神险酿给他带来的！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
“哎，实不相瞒啊，我们大老板就怕先生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没少骂我坑了姜先生！”
“先说好，咱们这都是买卖，买卖就算不成，那仁义还在不是！？”
姜凡一阵无语，这货到底想说什么！？
“王总，客套话就免了，您大半夜打电话过来，应该还有其他事儿吧！？”
小王急忙道：“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就是跟你说一声。”
“咱这合同，你也不用看的太重了！”
“要是能行就行，不行的话，您说话，咱合同随时能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