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回头看着他笑了，“我相信，我们调查过你近三年的消费清单，还有一件事情我没没搞清楚。”
“听说你在前一个月之内，花钱买下了十家商品的销售代理权。”
“还是宇宙市场的销售代理权？”
“但是，据我们调查人员发现，在你住的地方，没有找到你购买的那些东西。”
“你身上的谜团，很多！”
“不介意跟我仔细聊聊吧！？”
说完，老马似乎对这里很熟悉。
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茶叶，给姜凡冲泡了一杯。
姜凡也坐了回去，整个人陷在沙发里。
“我要是不想聊，也没必要来这儿了不是。”
“在这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马叔，你看小说吗！？”
老马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
“小说！？”
“看，比如这哈姆雷特，我倒是喜欢...”
姜凡摇了摇头，“不是那些，我是说，你喜欢看当下流行的网络小说吗！？”
老马摇了摇头，“这个，倒是兴趣不大，倒也看过一些，不过剧情太烂，没看下去！”
姜凡笑了，“我也觉得！”
“你要是看过一些，那也好办了，那你知道，小说当中主角总会得到一个金手指，你应该不陌生吧！？”
听到这句话，老马的脸色微微一僵。
他不是傻子，相反，他聪明的很。
要不然，怎么会坐在这个位置上！？
“你的意思是，你，成了主角！？”
姜凡点头，聪明人说话，点到即止。
放下手上的茶壶，老马的眼神顺便变得不一样了。
“能，仔细说说吗！？”
姜凡点头，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些事情是瞒不住的。
自己想要从直播间得到的好东西变现，不可能不引人注意！
况且，再有一点，自己要是一直这样靠自己行动，永远不可能把生意做大！
他需要一个靠山，或者说合作伙伴更贴切点！
能有什么，比背靠国家更靠谱的吗！？
当然了，姜凡不管说多少，都要强调一点！
这些东西，离开我不行，换谁来，都白给！
整个蓝星，前五千年，后五千年，只有我能做这件事！
是合作，还是不合作，我表达了我的诚意，那么剩下的，就是你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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